留里克笑嘻嘻地接見了忐忑的佛德根,一番碼頭的寒暄就邀其進入行宮,并在獨立的房間里密談。
這樣的舉動弄得佛德根更加忐忑。
房間近乎密閉,戶外是小陽春,室內頗顯黑暗,仍需油燈照明。
“大人,您這是何意,竟有秘事與我相談?”
“正是。我……要求你做出一個讓步。”留里克猶豫了一下,仍舊堅定描述。
“是什么?總不會是我在諾夫哥羅德建設作坊,您又有新的決意?您就行行好,其實我很愿意在新羅斯堡建設作坊。”
“哦?你是瞧不上這里?”
“非也。”佛德根急忙否定并附和起來:“我能有今天的財富全憑您的幫助,在您的庇護下,我的財富安全毫無問題。”
“就是,你也衰老了。”
“我?年齡是大了些,至少比古爾德那個老家伙年輕很多。”
“你仍舊上年紀了,應該把事件用作生活。”
留里克明顯在欲蓋彌彰,佛德根有些急躁,但不敢多問,只好試探道:“您究竟何意。”
“那么我就明說。我看中了你是全部女奴。”
“啊?她們?您……”佛德根本想說非常荒唐的,仿佛王公看上了那些奴隸的姿色。且慢,那些都是一群老媽子,如何有姿色可言。就是因為意識到荒謬,佛德根生怕言多必失急忙閉嘴了。
“就是那些女奴。我!”留里克使勁拍拍胸膛,“決定買下她們。”
“啊!您!?”佛德根一瞬間全都明白了,猛然站起身的他臉色也變得猙獰與惶恐,“您要奪走我的財富?那是我的命根子,我可是制衣商人。”
“你先坐下!”留里克一聲呵斥,嚇得對方急忙癱倒。“你覺得我在要你的命?荒謬。我就是怕你過于緊張,才與你密室相會。你覺得我的要求離譜,那就慢慢談。我明確告訴你,你仍舊要在諾夫哥羅德建造一個永久性的制衣作坊,只是它會變得與你理解的大不相同。”
如此,留里克表明了態度。因為制衣作坊的核心就是那些女奴,她們是一群技術工人,誰控制了她們誰就能立刻建設廠子。論財力無人可以挑戰王公,留里克這番操作就是直接把純粹私營自負盈虧的作坊收歸國有。
留里克雙手比劃著描述一番盛況:“你不用親自掏錢建設廠房,不用支付奴工的住宿、食物等一系列的款項。你現有的財富我也不會收取哪怕一枚銅幣的稅款,恰恰相反我還要支付你一筆錢買走這群奴工。你仍舊從事這一行當,我聘用你為終身管理者,會支付你豐厚的報酬也不會收稅。這樣豈不是很好,你興辦作坊的目的是賺錢,你按照我的這一套做,不用承擔一切的風險,只會源源不斷得到報酬,而被成為受人尊敬的裁縫大師。”
“啊?那么我們以前的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