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最為瘋狂銀幣擁有著只有兩人,留里克和古爾德。
為了對抗巨額的硬性經費開支,留里克首先想到的就是讓錢幣回流到“大錢箱”,也就是現實意義上了部族“國庫”。
由部族首領層面推出的免費午餐,針對的是留里克的手下們,三百多張嗷嗷待哺的嘴巴,要喂飽他們,每個月的經費開支怎樣也是超過六百銀幣了。
留里克召集部族的女人擔任裁縫工作,使得每個手下都有一身得體的行頭。有一說一,這份服裝是一開始的高投入,后期基本就是一些縫縫補補的工作。
哪怕是雇傭族人擔任建筑工、廚師,這些工資性開銷也并不多。何況那些傭兵和奴隸,留里克只需提供很少的報酬,就能合情理的要求他們多多勞動。
所有的開銷中,規模最大的也是兩個,即留里克自己的手工作坊的原料成本,比如大量的海豹油脂、木炭塊。
以及從古爾德手里買入的大量糧食和蔬菜。
大量錢幣實際流入了古爾德的口袋,反過來古爾德又需要花錢從留里克手里買入肥皂、玻璃器制品和全新的烈酒。
于是乎這份貿易達成了一種神奇的閉環,如果羅斯部族要統計GDP,那么留里克和古爾德的交易,必然占據GDP的一半比重了。
當然,處于第三位的富裕戶,他們是全新崛起的家族,而且也代表了全新的工匠勢力,他們恐怕也能占到GDP五分之一的比重。
鐵匠克拉瓦森和他的同行簽署協議后共享了煉制百煉鋼的手藝,他亦是壟斷了羅斯部族的玻璃器制造,而今大量的科文部族小孩成了專職的鐵匠學徒,他們甚至不再留里克的軍事訓練征召名單里。
克拉瓦森的家族正在崛起,而克拉瓦森父子的打鐵工作撈到了巨額財富,時間到了三月份,他們掌控的銀幣,就超過了兩萬枚!
坐擁這沒多的錢幣,克拉瓦森自然而然是在自家已經搭建完畢的諾夫哥羅德式的木刻楞里,設立一個堅固的房間,存放自己巨額銀幣。
這個時代有沒有銀行,所有人的財富只有自己想辦法保護。哪怕羅斯人很早就規定,偷竊族人的錢財,要被處于砍手指、棒打后背后驅逐,乃至被斬殺的刑罰,然盜竊之事豈能根除?
并非人心不夠純樸,完全是因為生而為人對于財富的**,讓一些人鋌而走險,而坐擁了巨額財富后,被竊賊和強盜盯上的風險更大了。
克拉瓦森坐擁他未曾想到的可由自己家族支配的巨額錢財,他難能可貴都沒有想到去消費,反而開始驅使新來的一大票孩子,成為所謂的礦工,勒令卡威、卡姆涅帶領他們,坐著雇傭的馴鹿雪橇,去遠處的山上挖鐵礦石,來完成大量訂單。
他們更專注于生產更多的金屬制品,尤其是完成留里克更多鋼臂十字弓,和部族男青年的鋼劍訂單。
10%的銀幣收入以類似稅收的方式留回留里克的錢箱,即便如此,克拉瓦森家的財富還在快速增值。
就這樣,兩大一小的吸金高手,客觀上他們彼此非常必要的經濟聯系,有些遏制的羅斯人的自由經貿。
小商人手頭的流動資金有些匱乏,普通羅斯家庭的資金總體也是匱乏的。
但今年的貿易前途真是太美妙了,既然缺乏流動自己,哪怕是以物易物,交易也得繼續。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能作為交易的媒介,甚至是自己女兒的婚姻權,為了掙大錢,那些商人們覺得自己把握住發大財的機會,已經完全豁出去了。
留里克,他如何能早早的覺察到這一情況?或許僅僅是因為如今時代的羅斯部族的核心人口也才膨脹到五千人的規模,其中還有一大票的新生兒。那些臣服的科文人如今只能算一種關系非常特殊的盟友,而控制著的養鹿人,數量也才十人罷了。
自由的市場?就這么點人用得著么?留里克覺得還不如自己全部控制住各個小家庭,就好似建設成一個囊括家屬成員在內人口達到四五千人的中型企業,要管理這么多人,的確也不需要太過復雜的組織架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