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黎安腦海里的疼痛才平息。
黎安強壓下.身體的恐懼,看著陸老太和錢菊花的眼神更冷了。
反派爹每個月寄東西回來的時候,原主都會拿錢和票給陸家。
可是這兩個月反派爹不知為何都沒有寄東西回來,陸家來要過一回,沒有得到任何東西,所以今天才會過來。
黎安冷笑。
難怪她發現原主除了有幾件衣服外,并沒有其他東西,而反派爹每個月都會寄十幾塊錢和二三十張票回來,原主一家為什么會過得如此窘迫,原來是在這里。
陸家每次來,都會拿走一半的錢和票,而剩下的那些錢和票又被張小花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拿走,留在原主手上的,根本支撐不了一個月。
“黎安,你就是這樣對待長輩的嗎?我來這么長時間都不讓我做下?”陸老太也瞧見了桌上的面。
面細膩面嫩,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精面做成的。
她不著痕跡地咽了下口水。
這小濺蹄子,竟然躲在家里***面。
她狠狠地跺了下拐杖,提醒黎安。
若是原主,現在可能已經讓她上桌,好吃好喝地供。
可是黎安不是原主,怎么可能如陸老太的愿。
“對不起,我孩子爹是孤兒,并沒有什么親戚,所以請你們滾出我家,我家不歡迎外人。”黎安指著門口說道。
“小濺人,你要造反是嗎?”陸老太眼睛一瞪,揚起拐杖就要打黎安。
“媽媽。”
“不要打我媽媽。”
自從陸老太和錢菊花來后,三孩子害怕地不敢縮在一旁。
可見黎安李建被打,再也顧不得害怕,上前來護住她。
如果原主是三孩子最恨的人,那陸老太和錢菊花排名第二。
他們每次來都會打媽媽,還會將家里的東西都搶走。
而每次他們打原主,可每次原主挨打后就反過來打三孩子,說是他們害了她。
更何況每次陸老太和錢菊花來原主家,就像強盜一樣,凡是原主家能看見的東西都拿走。
陸老太的拐杖距離黎安頭頂上方,卻怎么都落不下去。
黎安抓著陸老太的拐杖,臉上的笑消失:“我再說一遍,離開我家。”
她手一放,陸老太倒退兩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瞪著黎安,“小濺人,你竟然敢打我。”
錢菊花也睜大眼睛看著黎安,朝外面大吼:“當家的,快來啊,黎安打娘了。”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沖了進來,那人看著地上的的陸老太,一邊將她扶起來,一邊問道:“娘,你沒事吧?”
陸老太氣得手直抖,指著黎安道:“打,給我往死里打。”
竟然敢打她老太婆,她要讓她生不如死。
看著逐漸靠近的男人,黎安的身體又開始抖起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恐懼。
陸二壯,這個占據了原主記憶大半的人之一。
反派爹第一次寄東西回來,老陸家不知從哪里打聽了消息,就上門來要。
以原主潑辣的性子,怎么可能給。
沒想到陸家不要臉,四一個人壓著原主打,直打得原主頭破血流,躺在地上起不來。
如果不是最后一刻原主答應交出一半的錢和票,原主早就死了。
從那以后,原主對陸家就有了心里陰影,這兩年來一直任由陸家吸血。
黎安整理著腦海里的記憶,如果不是知道確定反派爹從小在寨子里長大,黎安會懷疑反派爹究竟是不是親生的。
畢竟她從原主記憶里還看到了其他的東西。
反派爹一家早在很多年前就被陸老太一家趕了出來,趕出來的時候反派爹還很小。
后來反派爹的父親和哥哥出事后,反派爹向陸家求助,卻被陸老太趕了出來,還寫了了一份斷決書給反派爹。
等陸二壯靠近,黎安一個巧勁踹在陸二壯肚子上,陸二壯從門口倒飛了出去。
“你算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