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師傅教她的話,皇帝要問起她就這么說,果然,師傅料事如神,皇帝果然問起。
皇帝聽得不悅的道,“珍珍郡主一個姑娘家家的,何苦練劍這么辛苦,留在國師府彈彈琴,賞賞花,錦衣玉食的養著不好么!
朕封她為郡主,就是為了她能過得幸福開心,你竟然將她送去了聽雪山莊那種苦寒之地!
早知這樣,朕就留她在宮中養著了!”
夏心心恭敬的道,“小徒兒她從小練劍,吃苦耐勞慣了,陛下不必擔心她,等她回來了,微臣必定讓她進宮給陛下請安。”
皇帝還是冷著臉,瞪他一眼道,“哪有小姑娘喜歡吃苦的,小姑娘就該錦繡膏粱的寵著,有你這樣做師傅的嗎!
等她回來,朕看她也不必住在你國師府了,就住宮中!”
夏心心實在是不明白,皇帝對自己的好感是怎么來的。
心內十分狐疑,面上也只能恭敬的應下,“陛下說得是,等珍珍郡主回來,她要是想要住宮中,微臣絕不阻攔!”
皇帝冷哼,“你還敢阻攔呢!”
“微臣不敢!”
夏心心再次恭敬一句。
皇帝看著他一臉逆來承受的樣子,到底是沒有再罵他。
兩人無聲的走在了御花園里。
夏心心秉著少說少錯的原則,盡量不開口。
皇帝心事重重。
梁國步步逼緊,紅月國又沒有抗衡的資本,葉相和國師兩人還不能統一意見,他感覺自己快要成了一個亡國的皇帝了,拿不準主意,也不想開口說話。
兩人各懷心事的走了一會,忽然一道嬌俏的嗓音響起,“楚哥哥,楚哥哥……”
隨著話音落下,一只嬌俏的身子停在了他們的前方。
五公主第一眼只看得到楚慕白,此刻奔到眼前,看見父皇也在,立即福身行禮,“小五見過父皇。”
皇帝看她一眼,不悅的道,“蹦蹦跳跳的,還有沒有半分公主的樣子!”
五公主嬌嗔道,“只有父皇和楚哥哥,小五也不用時時刻刻端著公主的樣子啊!
私下里自由自在一些不好么,父皇要是生氣,小五下次注意些就是。”
“你呀,越長大越沒規矩了!”
皇帝伸手,點了一下她的腦袋,無奈卻寵溺的一句。
五公主乖巧認錯,“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兒臣規矩些。”
說罷,看向夏心心,迫不及待的道,“楚哥哥,你下朝是有空了么,有空的話,可不可以教我劍法呀,楚哥哥說過有空教我劍法的。”
夏心心清冷著臉,清冷著嗓音道,“微臣陪陛下商議事情,暫時沒空教公主劍法。”
五公主一聽,看向了自家父皇,嬌嗔道,“父皇,楚哥哥都下朝了,你怎么還拉著楚哥哥商議事情啊!
父皇日理萬機,好生辛苦,兒臣十分心疼呢,下朝了該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皇帝當然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思的。
當即慈愛的道,“好了好了,父皇不拉著國師了,讓國師去教你練劍吧。”
五公主立即眉開眼笑了,“父皇真好!”
說罷,看向楚慕白,嬌滴滴道,“楚哥哥,父皇準你教我練劍了,走吧,咱們練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