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心瞪他一眼,懶得理他。
聽得君之寒這話,一眾人都以為君之寒是說笑的了,便沒有再問他。
楚慕白看著夏心心處理好傷口,吃了藥,叮囑她好好休息,然后便離開了這里。
出到外頭,沉聲吩咐人,務必要好好查清楚此事。
背后之人不揪出來,小徒兒太危險。
幾個暗衛領命去了。
君之寒處理好傷口,原本該回自己的院子的,可是他不想回,直接蹭在了夏心心的身邊休息。
夏心心看得一陣無語。
這狗侍衛越發的蹬鼻子上臉了,抬腳就要將他踹下榻。
君之寒一手捉住了她的小腳,幽幽道,“我命都差點給你了,不指望你以身相許,連借我半張榻都不愿意了,嗯?”
夏心心……
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說得自己好像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似的。
正呆怔著,君之寒將她的小身子往里推了推,然后矜貴優雅,慢條斯理的躺了下來。
一個人,長手長腳的霸了大半張床。
夏心心磨了磨牙,到底沒能踹,只能任由他躺在了這里。
于是,兩只病號肩并肩躺在榻上養傷,場面倒也十分和諧。
夏心心雖然很煩床上有另外一個人,可是并不妨礙她睡著。
她累了,又失血過多,很快就睡了過去。
君之寒聽著耳邊細細的呼吸,微勾了勾唇。
剛剛還一副炸毛,仿若人家會隨時玷污她清白的模樣,這轉眼就能呼呼睡去。
呵,女人!
君之寒抬手,輕輕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把她的腦袋摁進了自己的懷里,也閉眸睡了過去。
于是,兩個病號在榻上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
管家伯伯看見尹侍衛與夏姑娘在房里呆了一天一夜,差點沒嚇死了。
這貼身侍衛,特么也太貼身了吧!
可是國師大人都沒什么話說,他一個管家也沒敢說什么,只覺得這尹侍衛好生不得了!
夏心心睡了一天一夜,餓得肚子哇哇哇叫,管家伯伯十分醒目的已經安排好了膳食。
還是兩人份的。
兩人睡醒后,身子都恢復了不少,特別是君之寒,都有點看不出他是連中了五箭之人。
哪怕是皮外傷,這恢復能力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吃完飯,夏心心才覺得整個人活了過來。
沒過一會,府醫便進來給兩人換藥了。
夏心心傷著的是肩胛骨,換藥要露出雪白的肩頭,君子寒看著她晃眼的雪白,眸色一沉,一揮手把兩大夫趕了出去。
倆大夫也不知自己為什么會特別聽話,看著男人駭人的臉色,不自覺便匆匆退下。
退出來互看一眼才覺得不對勁,不是,他們為什么要聽一個侍衛的話?
想要回去,可那邊門都被拍上了,只能作罷。
夏心心看見自己藥還沒換,狗侍衛已然把大夫轟了出去,一陣無語望天。
狗男人,有病嗎!
不悅的道,“你把大夫轟出去,是打算親自給我換藥嗎?”
“嗯。”
君之寒淡淡應著,起身就朝她走了過來。
夏心心……
“你會換藥?”
“為什么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