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請得動那樣的殺手,還隱蔽得這么好,連師父都查不到,必定不是簡單之人!
太后倒也附合這個條件。
夏心心腦子又轉了轉,忽然看向男人,蹙眉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一個燕國人,在紅月國特么連太后都敢動!”
竟然有這個膽子和本事,神不知鬼不覺就把太后捋到了這里來。
“我是你男人,沒點本事,怎么做你男人。”君之寒挑眉看她。
夏心心……
我呸!
既然人都抓來了,不問白不問,萬一就是太后呢。
夏心心想了想,伸手在懷里摸了摸,摸出一張面皮,輕輕貼在了臉上,免得一會被太后認出。
咳咳咳兩聲,清了清喉嚨,換了個人似的,再次走進了柴房里。
柴房里燭火幽暗,夏心心調了調燭心,燭火跳躍,整個柴房一下子亮堂了不少。
太后仿若感覺到了似的,微微抬起了眸。
只不過她的雙眸被綁住,看不到任何東西。
夏心心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忽然伸手,撕掉了她眼睛上綁著的黑布。
太后一時間不適應,微瞇了瞇眸子,好一會才看清面前蹲著一個人。
毫無特色的面容,卻有一雙亮到極致的眼睛。
“你是誰?”
太后太久沒說話了,有點嗓音沙啞。
夏心心挑眉笑,“你猜。”
太后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你想干什么?你可知我是誰?”
夏心心刻意換了嗓音,嗓音沙啞磁性,“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不然,我怎么會把你捋到這里來。”
太后臉色黑沉。
知道她是誰,還敢捋她到這里來,還能捋她到這里來的,紅月國壓根就沒有人有這樣的膽子!
難道是梁國人?拿她做人質?
太后娘娘首先想到的是梁國。
沉聲道,“說出你的目的!”
夏心心挑眉笑,“別著急,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太后要是坐得正,行得直,又怎么會怕人間魑魅魍魎。
我呀,只是個賣珍珠的,太后娘娘要珍珠嗎?”
夏心心說著,小手一抬,一顆瑩潤的珍珠掉落在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
不知這臭小子搞什么鬼,不自覺的便看向了眼前的珍珠。
可是,眼前的珍珠它在晃,一直晃啊晃……
她為了看真切,只能跟著它晃,沒過一會,眸光便被深深的絞住了。
夏心心盯著她的眼,低低的輕柔的問,“太后你為什么要派人刺殺珍珍郡主?”
太后呆怔了一下,冷然一聲道,“我沒有派人刺殺珍珍郡主。”
“你有。”
“我沒有。”
“沒有?你敢對天發誓你沒有刺殺珍珍郡主嗎?你如若刺殺了,那就天打雷劈劈,不得好死.”
太后此刻被攝了魂,不懂掩飾自己,整個呆怔住,不敢發誓。
夏心心看她這躊躇的模樣,心內一聲臥槽。
靠,竟然真的是她!
如果不是她,被簡單催眠的她,會毫不猶豫發誓。
夏心心磨了磨牙,死死的盯著她,眸底暗星閃爍,仿若能攥住她的靈魂,一字一頓問,“為什么要刺殺珍珍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