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說法,別的都解釋不通。
“江啾啾,我跟你說,我的蟲子是我用了99養珍貴的毒藥養熟的,你敢把它養死,我就讓你原地去見佛祖!”
江啾啾被自己好友吼得心虛。
她輕咳一聲,為自己辯解:“我覺得沒死,但它就是不動,怎么晃都不動。”
“你養在什么里了?”對方聽出,江啾啾好像沒養在什么密封的環境內?
還晃動?
“就是我實驗用的玻璃杯啊。”蠱蟲是實驗品,肯定是要放在實驗需要的杯子里。
對方被江啾啾的話氣到窒息:“你不會,還放在外面暴曬吧?”
“哪有!”江啾啾理直氣壯的反駁:“我是放在我實驗室的柜子上的。”
不是整天都在太陽下的。
江啾啾的話讓對方沉默半晌,才緩緩吐出一句話:“江啾啾,丟了吧,它……去見佛祖了。”
“你這東西,怎么這么嬌氣啊?”她養小白鼠,都沒這么嬌氣!
江啾啾沒想到,剛被帶回來沒兩天,就被養死了。
這不科學!
“你在問我嗎?”對方被江啾啾氣到失語,良久才尖叫著怒罵江啾啾:“我的蠱蟲,都是放在我的地窖中的小泥缸中喂養的,到你手里你就給養死了!
你不反思自己的問題,還來質問我?
你個#@¥#@%#%……”
一串優美的國粹后,對方的心情才緩慢的平復下來。
將話筒拿遠的江啾啾離老遠都能聽得見自己好友的罵聲。
她一抬頭,就看到整個實驗室的人,都趴在門口聽八卦,幾個人的眉宇間都閃爍著驚訝。
像是在震驚,江啾啾居然也會有被人追著罵的一天。
“看什么看?沒見過,好友之間的優美交流?”江啾啾輕咳一聲,兇巴巴的掩飾自己被罵的尷尬。
陳院士跟幾個學生收回視線,轉身回到實驗室。
留下江啾啾繼續被好友問候。
等對方問候之后,江啾啾才無奈嘆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每天都要從它身上采集樣本。”
它死也是正常的。
“你完全可以把它喂給小白鼠,然后用你的藥吊著小白鼠,繼續自己的實驗。”
總要有所犧牲,為什么不犧牲實驗室的小白鼠?
她的小蟲子,比小白鼠貴多了。
“我需要原身的樣本,不過,我現在覺得,可能每一種蠱的飼養方式不同,樣本也不同。”
畢竟中蠱以后的反應,是不一樣的。
或許,好友的提議,才是更好的。
“肯定啊,有治病的,有下毒的,有致幻的,還有針對愛情的,每一種都不同。”
聊到蠱蟲,對方顯然更專業一點。
江啾啾這通電話打了接近一個小時,才掛斷。
掛斷之前,對方又把江啾啾給問候一遍,原因是她本就不富裕的寨子,被江啾啾的一通電話,又弄得雪上加霜。
“我給你報銷……”江啾啾弱弱地回答。
“三百塊!少一分都不行!”
江啾啾回到實驗室,詢問陳院士:“從帝都到苗疆一通一小時的電話,需要三百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