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院士無奈的聳肩:“學生們對你的蠱蟲都有興趣,尤其是現在學校正在研究蠱蟲課題,你的蟲子剛好在。”
江啾啾知道多說無益,就沒再繼續說。
“他的毒性很強,你們看的時候,不要靠那么近。”江啾啾冷淡開口。
學校在研究這個課題,她也在做這個實驗。
學習好的學生過來學習,也無可厚非。
“陳教授。”章天這時開始跟各位學姐學長打招呼。
看到章天在,陳院士看向江啾啾:“你們認識啊?”
如果說,江啾啾是他從前的得意門生,那么,章天就是他現在的得意門生。
江啾啾點頭:“他是九哥的兒子。”
江啾啾口中的九哥,陳院士不用問就知道是誰。
他詫異:“沒想到,他兒子這么聰明。”看樣子,是隨孩子他媽媽了。
江啾啾聽出陳院士的弦外之音,就輕笑著給章天介紹:“陳院士也是你爸爸的朋友。”
章天這才恍然,為什么陳院士要開他爸爸的玩笑。
“帶他過來,是想給他上課嗎?”陳院士看著江啾啾問。
江啾啾搖頭:“這孩子的眼睛,有點問題,我讓他跟我過來,我給他看看。”
章天眼睛有問題,陳院士是知道的。
畢竟沒有人看書的時候,跟他一樣。
他另類的看書姿勢,都成為他標志性的動作,所有人看到有人看書那個姿勢。
不用猜都知道是他。
“你有辦法?”當時陳院士也翻閱過不少資料,沒看出是什么毛病。
“嗯,輕型毒藥,劑量不多,不易被察覺。”
說是毒藥,陳院士心里就平衡了。
他在毒藥上的造詣,確實沒江啾啾高。
“你小姑在毒界,基本上沒有對手,甚至跟苗疆,可能都能打一打。”
陳院士這樣對章天說。
提及苗疆,章天的眸子亮了亮,他對苗疆很有興趣:“苗疆?”
“以后再說。”
江啾啾沒說,苗疆其實,她也不放在眼里。
她的血可以解百毒。
只不過這件事不能被知道而已。
她這么多年,一直都很保護自己的血,從來不讓自己受傷。
留血也會及時包扎,不讓人看出異樣。
一旦有人看出她的緊張,她的回答就是她暈血。
“小姑,這個蟲子,是不是蠱蟲?”章天的眼睛看不真切,只從剛才江啾啾跟陳院士的聊天分辨出來。
有學姐學長在看蟲子,而蟲子毒藥很強。
有毒的蟲子,可不就是蠱蟲?
“嗯,是我苗疆的朋友送給我的。”江啾啾讓章天坐在椅子上:“你先在那里看書,我看看蟲子的毒性。”
毒性不強的話,就讓它去將章天眼中的薄膜吃掉。
其實,說是吃掉薄膜,實際上是吃掉章天腦補的毒藥。
“好。”
江啾啾拿起杯子里的小蟲子,晃了晃,見它在杯子里扭來扭去,微皺的眉心舒展兩分。
“小天,治療的過程很痛苦。”
章天眨眨眼,試圖看清江啾啾臉上的表情:“我忍得住。”
他從小眼睛就不好,好不容易有機會恢復,他自然要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