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凱德聞言一怔，“什么意思？笙笙不就是我跟秀妍的親生女兒？”
江老太太聽后一聲冷笑，“凱德，你不要以為媽老糊涂，你跟楊秀妍雖然結婚那么多年，但是你們從未有過夫妻之實，楊秀妍她從沒讓你碰過她吧？”
說到這里，不只江凱德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慌亂，就連吃瓜的江妙言也愣了。
“奶奶，您的意識是，楊秀妍跟爸他們從未有過……那，那姜笙又是從哪來的？”
江妙言像是發現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原本，她還因為養女的身份而自卑。
可是現在，如果，姜笙不是江凱德的的親生女兒，不是江家的種，那就證明，她是楊秀妍跟哪個野男人生的，就是個野種！
一個野種，又哪里比得上她名正言順的江家養女身份！
江凱德搖了搖頭，“不，媽，有一次我跟秀妍喝醉酒，我們……我們……，笙笙興許就是那個時候懷上的。”
那一晚，是他人生中最開心的一晚。
他深愛了多年，也從來只敢在遠處默默看著的女人，終于完完整整的屬于了他。
他至今，都沒有忘記那一晚，楊秀妍給予他的溫柔與溫存。
江老太太看向江凱德的目光，漸變同情與悔恨，“一步錯，步步錯，早知你會對那個女人陷的那么深，媽當初就不應該讓別的女人來代替楊秀妍……”
“轟”地一聲，宛若五雷轟了天頂，江凱德一陣恍惚與暈眩，他愕然瞪大雙眸，只覺手腳冰冷。
“媽，您在說什么？什么別的女人？什么替代秀妍？”
看著親生兒子心神宛若受到重創的模樣，江老太太也痛苦的閉了閉眼，“凱德，楊秀妍當年雖然答應嫁給了你，但媽知道，你其實過的并不開心，媽想讓你開心，所以……”
江凱德踉蹌著后退數步，所有的言語，在他的腦海中拼湊出一個完整的事實。
那就是，十八年前的雨夜，與他發生關系的，不是他摯愛的妻子楊秀妍，而是他媽，為了讓他開心，找來的別的女人。
“不，我不信，是秀妍，那晚的人就是秀妍，笙笙也是我的親生女兒，媽，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江凱德笑的牽強，他竭力在說服自己，這只是江老太太跟他開的一個玩笑。
有淚光在江老太太眼底滾燙，她攥了攥自己的心口，身子也有點搖晃。
江妙言見狀，立即殷勤的上前，攙住了江老太太，“奶奶——”
這一攙，讓江老太太陷入舊憶中的思緒回攏了不少，她扭頭看向江妙言，用一種她從未見過的慈愛模樣，“凱德，你確實有一個親生的女兒，并且，她一直在你身邊，此刻，就好端端站在你面前！”
陷入自我掙扎與糾葛的江凱德，抬頭看向江老太太，并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同樣一臉莫名與他相望的江妙言。
隨后，江老太太再兩人隱有所知的感應中，講出了另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凱德，妙言才是你真正的女兒，至于那姜笙……是楊秀妍與別的男人的孩子，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讓管家把當年的親自鑒定報告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