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尹新亞剛在他這里叨叨完,轉身就聽到他住院的消息,葉錦棠怎么都覺得這消息不怎么靠譜。拐彎抹角問了尹璐亞,光看那一張迷茫的小臉,就什么也不用問了。
直接打電話給事主,聲音倒是清明,回答也簡潔,就一個字:是。
于是,葉錦棠百忙之中,驅車兩個小時,去看望不明原因的住院者。
頭纏紗布的美少年(雖然這個稱呼有點惡心,但奈何人家還真不辱沒這個詞)在白色的病房中,讓人頓生憐惜。
不知道尹新亞知道葉錦棠的這個想法,會不會打死他。
葉錦棠見尹新亞雖說不上毫發無傷,但也不像有什么大事,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嘴巴不自覺的就損了起來:“您這是聊發少年狂啊。”
美少年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什么叫聊發少年狂,我本就是少年,羨慕不來的。”
“我羨慕你個錘子。”葉錦棠近段時間說話大受公司一個人川普的影響。
從未聽過葉錦棠這個語氣說話的尹新亞不禁大笑起來,不幸牽連到了頭上的傷,又不得不停下來,摸著腦袋抽氣。
葉錦棠看的又好氣又好笑。
“說說吧,您這是在哪里見義勇為了?”
“就是上次你說過的那個騷擾橙橙的阿才啦,前晚不是在西出遇到了,非要過來和我喝一杯,我身邊帶著朋友那,想著不找事,就和他喝了,結果和他一起來的幾個也起哄說要和我喝,不喝就是不給阿才面子。”
“然后那?”
“然后,我就把酒倒他頭上了。”
葉錦棠豎豎大拇指。
“就你一個受傷了?”
“當然不是,對方傷了三個。”
尹新亞那表情就像小時候打架贏了,求表揚一樣。
“這事就這么了了?”
“想得美,了個毛線,等我好了,再理論。”尹新亞還真沒受過這氣。
“行,到時候叫上我。”
“叫上你干嗎?我又不是準備去和他打架的,我是文明人,是去講理的。”
尹新亞可不想拉了葉錦棠下水。
“行,你去講理,對方底你清楚了嗎?”
“清楚的很,好像還有點兒沾親帶故。”
“啊?”
這可真是件讓人驚喜的事情,“是你家什么親戚,難道從來不走動的?”
“和我家沒親戚,和我姑丈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