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我家掌柜暫時抽不出身來,真是對不住您了。”小斯說著從婢女手中接過茶壺,替許夫人倒了一杯茶,“不過夫人放心,這位是阮姑娘,是小店最好的畫師,您想做什么首飾可以直接告訴她。”
許家在上京城中的地位并不低,掌柜沒有親自過來,說明他伺候的貴人地位不比許家低,不過許夫人倒是沒太在意,只要能做出滿意的首飾即可。
“無礙,那我與阮姑娘說便是。”
“多謝夫人體恤,那小的先退下了。”小斯也是知道這許夫人不是個較勁的,這才敢帶了畫師過來。
“不知夫人想定制一批什么樣的首飾,您可與奴家說說。”阮姑娘率先向許夫人搭著話。
許夫人看了看身邊的許云瑤,隨后對阮姑娘說道:“我這次來,是為我家二女兒定制出嫁用的發冠等首飾,需要盡快趕制。”
“那夫人小姐可有什么喜歡的樣式,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可以提出來,奴家也好按著您的喜好畫出圖紙。”阮姑娘一聽是要定制新婚用的東西,自然是要謹慎些。
“瑤兒可有什么喜歡的?”
聽著許夫人發問,許云瑤還真是一時不知該用什么樣子的,“女兒還真是一時想不起來,不如先讓阮姑娘畫畫看。”
“你這丫頭,喜歡什么樣式的自己還不知道啊,你讓娘怎么說才好。”
“不如這樣吧,奴家這里有一些閑暇時所作的草圖,不如小姐和夫人先看看,若是有喜歡的,咱們再改動可好?”阮姑娘見許云瑤拿不定主意,于是拿出了自己準備的一些樣式。
“那好,那咱們先看看。”
許夫人也同意這個法子,一群人挑了許久,最終又是修修改改這才定了下來,隨后交了定金,又挑了好些個東西,這才下了樓。
“你聽說了嗎?前幾日有人看到那許家小姐與世子爺在北郊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可真是羞人呢!”一個選料子的夫人,摸著料子跟身邊的人談論著。
“你聽誰說的,這可是關乎女子清譽的事,可不能胡說。”她身邊的女子放下手中的料子,這種事可不能隨意胡言。
先前說話的女子,也是將手中的料子放下,湊在其身邊,小聲的說道:“我也是聽人說的,說是季王爺家的世子爺與一行有人就在他們對面呢,親眼看到的。”
“這事······”
這兩個婦人的談話被正下樓的許家一行聽的清清楚楚,許云笙緊緊拽著許云瑤的手,許云瑤握著她的手,示意她千萬不要多言。
許夫人轉頭看了自家女兒一眼,見她并無異樣,心想這些人平日里把她家女兒的婚事當做談資便算了,如今真是什么樣的謠言都敢傳出來了。
雖然許夫人生氣,但是也不好發作,若是當面質問,說不定又要傳出別的什么話來,只能吃了一肚子悶氣,帶著自家女兒回了府。
鎮南王府。
“爺,出事了。”
正在練槍的秦戰見三虎老遠就高聲呼叫著,立刻收了槍,接過侍女遞過來的帕子,坐在石凳上,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出什么事了,這么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爺,您有所不知,今天有個兄弟隨娘子上街,聽到有人說那日在北郊,許家二小姐,對你投懷送抱,兩人好不親密。”三虎著急著一口氣全說了出來。
秦戰一聽拿著帕子的手緊緊握拳,當天確實沒看到其他人,不過這事傳出去,對許云瑤的名聲確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