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你對莫紫鴛的種種,當真只是做戲嗎?”
“自然,瑤兒怎么問起這個了?”秦戰放慢了行馬的速度,低頭看著懷里的人。
“其余不說,可你得知她懷孕時,那高興的神情可不像裝出來的。”許云瑤緊緊抓著他的胳膊,每每想起這事,心中總是不痛快。
秦戰勒停馬,站在原地不動,一只手松開韁繩,環抱著她,“我自知與她并未發生關系,只是覺著好笑,又不好掩飾情緒,只能裝作高興的模樣,何況這樣能夠加快她對你出手的速度不是?”
“你將她留在身邊三年,當真不曾對她動過心嗎?”許云瑤不相信,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跟在身邊三年,他竟然半點沒有動心。
“不曾,對她的種種皆是做給探子看的,包括大婚前那次。”秦戰下了馬,將許云瑤也抱了下來,“瑤兒,我的心早就被人填滿了,早就被那個躲在東宮石洞中的小丫頭占滿了。”
“當真?”許云瑤扶著秦戰的胳膊,紅著臉不看他。
“當真,若我今日所言有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秦戰抽出手,向許云瑤發誓。
“不用說這話,我相信你。”許云瑤說著撲到秦戰懷里,然后又出來,拍了拍,“回去之后要好好洗洗干凈,誰讓你先前總是與那女人摟摟抱抱的,真是讓人討厭。”
“好,洗干凈,夫人親自洗干凈,讓你親自洗,想怎么洗怎么洗,這樣可好?”秦戰再次將她擁入懷里,總是這么陰晴不定的,卻也很是可愛。
“你想的美,誰要伺候你了,你自己弄臟的,你自己洗。”許云瑤靠在他的懷里,輕輕的推著他。
另一面樹林里,景謙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想來是自己以前輕看她了,他只把她當做是個刁蠻無禮的小女孩,可是他忘了畢竟都是出身皇族,誰都有心狠手辣的一面,他們兄妹面臨如此困境,若是沒點保命的手段,可能早就被那些反叛的部落從這個至高之位上拽下來了。
“你們幾個,挖個坑,把這匹戰馬埋了吧!”慕容南歌將手中的劍,遞還給衛兵,順便吩咐他們將馬的尸體掩埋了。
景謙也翻身上了自己的戰馬,拽著韁繩掉轉過來,朝著正在擦拭手上血跡的慕容南歌伸出了手,“上來吧!”
“什么意思?”慕容南歌后退了一步,遲遲沒有伸出手。
“怎么,怕本王半路給你丟下來?”景謙一只手拽緊韁繩,兩腿蹬著馬鞍,側了側身子,用另一只手拽著慕容南歌的衣襟把她提上了馬。
慕容南歌側身坐在馬上,她還是第一次跟男子貼的這么近,看著地面聲音也柔軟了許多,“本郡主諒你也不敢。”
“還敢如此囂張,郡主要是這么不情愿與本王同乘,大可下馬走回去啊!”
景謙兩手握著韁繩,不等慕容南歌回話,直接架馬離開,慕容南歌縮著身子,也不敢與他有過多的接觸,就連學騎馬的時候都沒這么害怕,這么辛苦。
秦戰與許云瑤在山上轉悠了一會兒,這才下山回了駐地,他兩剛到門口,就看見同乘一匹馬回來的景謙與慕容南歌,秦戰勒停馬,站在那看著兩人朝這邊過來。
“你們倆這是怎么一回事?”許云瑤看著兩人停在對面,滿臉的好奇,這兩人居然會同乘一匹馬回來,還真是奇了。
“本郡主的馬被獵人的陷阱夾斷了腿。”慕容南歌回應著許云瑤的話,掙扎著想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