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激將法,這對本王無用,你若想要出去玩,那你出去就是。”慕容瑾一眼就看穿了秦靈的心思,這丫頭還真是古靈精怪的,自己不敢出去,就想拽著自己替她打掩護。
“若不是大哥下了令,不許我出去,你以為本郡主想要求你不成?”秦靈見慕容瑾不上當,氣的雙手叉腰,轉過身子,不再理會慕容瑾了。
景謙今天可差點沒被慕容南歌給煩死,一個勁的纏著自己給她講京城中的趣事,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逃了出來,他可一定得躲好了,可不能讓慕容南歌找到自己。
慕容南歌在樹上坐著,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景謙回來,他不是說去如廁嗎,這么這么久都不見回來,該不會是故意躲著自己不打算回來了吧?
想到著慕容南歌就趕緊跳了下來,朝著剛才景謙離開的方向尋找過去,可是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人在哪里,慕容南歌氣的不得了,這次被她抓到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
伙房的師傅,看著快到午飯的點了,便準備拿兩袋面粉出來,給大家做面條,誰知才搬開一袋面粉,就看到躲在桌子下的景謙,連忙跪了下去。
“參見越王殿下。”
“免禮免禮,快起來,可別說本王在這啊,你就當做沒看到本王就是。”
景謙趕緊讓那廚子起來,可別暴露了自己才好,又趕緊拿了東西放在了原先面粉的位置,把自己擋得嚴嚴實實的,想他堂堂六皇子,當今越王殿下,竟然被一個異國郡主逼到這種地步,真是恥辱啊,簡直是人生最大的恥辱啊。
慕容南歌幾乎把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個遍,甚至去了景謙與秦戰的營帳,誰知還沒進去就被瑩兒和冬花攔了下來,既然秦戰夫妻倆在里面,那景謙肯定不會在里面的,就連她都接受不了他倆那膩歪勁,更何況是景謙呢。
她又折了回來,看到伙房這邊好像沒找過,這人該不會是藏到這邊來了吧,慕容南歌進來這里看看,那里翻翻,然后盯上了這張大桌子,這桌子底下應該能藏不少人吧。
景謙蹲在下面,看著慕容南歌的步子越來越近了,心里竟然緊張起來,居然還有些害怕,若是被她知道本王躲在這里,那本王以后在她面前可就抬不起頭來了。
“算了,他那個傲嬌樣子,怎么可能躲在這種地方,不會的。”慕容南歌走近了一些,想了想覺著不太可能,景謙那個家伙,怎么會做這么自貶身份的事。
這廚子剛去打水回來,就看到南歌郡主在這里找了找去的,原來王爺剛剛躲在這,是在與郡主玩游戲啊,這廚子趕緊把水放下,走到慕容南歌身邊行了禮。
“小的參見郡主。”
“起來吧,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慕容南歌朝著廚子擺了擺手,卻看到他的臉一個勁的朝桌子這邊抽搐著,“你這是中風了?”
那廚子聽了這話,連忙搖了搖頭,這郡主怎就不上道呢,他干脆閉上眼睛,整個腦袋都朝著這邊用勁,這下慕容南歌總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一臉壞笑的朝著那張桌子走去。
景謙看著原本走遠的人,又走了過來,心里不知罵了這個多事的小廚子幾次了,他看了看一旁的面粉,想著要不抓一把面粉迷了她的眼,好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