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死過兩次的人了,早就不怕了,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就是。”莫紫鴛知道自己落在他手里,早就沒有了生的希望,管他接下來要做什么,都應著就是,死都不怕了,還有什么可怕的。
“說的好,我也不想把你怎么著,你只要乖乖做事,把欠我的銀子還上就是,只要還了銀子,你就可以走了。”玉公子心里明白,莫紫鴛這個女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這個,即使淪落到如今的地步,也絕不會做這種低賤的事情。
“不就是伺候男人嗎,這么簡單的事,我做便是了,先前殿下不也被我伺候可舒服了?”莫紫鴛說著,將手放在自己的外袍上面,將衣服拉了下來,“若是殿下想念我的滋味,不如我先伺候伺候殿下?”
玉軒的臉頓時黑了,這個女人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度嗎,明知自己下身已經殘廢,卻敢如此挑釁,是自己對她太過寬縱了嗎?
他正準備讓十四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就捂著肚子,額頭冒出虛汗,沒一會兒,她的下身便流出了大量鮮血,染紅了衣裙,這一幕勾起了莫紫鴛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
“你對我做了什么?”莫紫鴛捂著肚子,虛弱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無力的質問著。
玉軒撥動著輪子,朝她靠了過去,狠狠拽住莫紫鴛的手,將她重重甩在地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怎么樣,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怎么會,你怎么會知道?”莫紫鴛滿臉的震驚,他怎么會知道此事,可沒一會兒她就想通了,映月在他身邊,自然會知道此事。
“當初你為了跟著秦戰,不惜打掉孩子,你這女人真夠惡毒。”玉軒惡狠狠的盯著她,將人甩開了,任她在地上躺著。
當年莫紫鴛在京郊的院子中住了一段時日之后,她覺著自己很是不對勁,就讓人叫了大夫過來,那大夫診脈診了許久,這才開了口:“姑娘這是喜脈啊!”
莫紫鴛不敢相信,她竟然有了身孕,會不會是診錯了,她讓大夫再診一次,大夫卻拒絕了她,“姑娘,老夫從醫幾十年,絕不會出錯的,確實是喜脈,老夫已經反復確認過了,已一月有余。”
大夫的話讓莫紫鴛此刻陷入了困境,她不能,絕對不能留下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催命符,一旦有人知道她懷的是晉王的孩子,那她必死無疑。
更何況好不容易才留在秦戰身邊,她決不能讓秦戰發現了這事,“大夫,勞煩您開一副打胎藥,這個孩子留不得。”
大夫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也沒多說什么,就寫了一份藥方,遞給了映月,這個女子怕不是哪家敗壞門風的小姐就是哪個貴人藏在這里的小妾,這種事多了去了,他自然不會多問,有時候冷言寡語才能保命。
大夫走了之后,映月有些不忍,這畢竟是小姐的第一胎,她聽說過若是這第一胎保不住,以后極有可能懷不上了,更何況這是晉王殿下唯一的子嗣了,自家小姐先前與王爺如此恩愛,說不得現在只是一時糊涂。
“小姐,要不把孩子留下來吧,咱們悄悄離開,找個地方把孩子養大。”
“你說什么胡話呢,這個孩子就是個催命符,留不得,何況咱們好不容易才搭上秦戰,放著富貴日子不過,去吃什么苦?”莫紫鴛怎么肯留下孩子,這個孩子對她來說就是個大麻煩,必須要處理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