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本王了不成?”景謙才剛從外面進來,就聽到秦戰的話,連忙回應著他,他剛才去安排人,卸下慕容南歌帶來的東西,所以晚了些進來。
“有些人,說是來軍中歷練,也沒見在軍中待幾天,只顧著朝突厥的地界跑,真不知是來做什么的?”秦戰白了景謙一眼,顯然是有些不滿他的態度,雖然不滿,但還是縱著他,反正這家伙本就不是來歷練的。
“你若是看不慣,大可上書向父皇告本王的狀便是。”景謙料定了秦戰不會如此,才敢這么說,自己來了這么幾個月,又不是第一天如此了,他若是要告,早就告了,怎么會等到現在呢?
“好啊,如你所愿。”秦戰見景謙如此挑釁,他還當真以為自己沒法子制他不成?
見秦戰一臉嚴肅的樣子,景謙知道他現在可不像開玩笑的,還是賠了笑臉,“開個玩笑嘛,何必這么認真呢?”
“沒有開玩笑,只是覺著殿下所言,頗有道理,殿下瀆職,便是臣瀆職,確實該立刻上書,稟報陛下。”秦戰義正言辭,滿面嚴肅的說著這話,臉上還是不是露出懊悔的樣子,看著就像在反省似得。
“不是,你這就沒意思了啊,不帶這樣的啊,我跟你說。”景謙當真是有些慌了,秦戰這家伙,是真的說到做到的,他還真的有些害怕了。
“他才不敢呢,你慫什么?”慕容南歌聽了兩人的對話,看著景謙那樣子,頓時就不高興了。
她朝著景謙走了過去,一把揪住景謙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拍了他的腰背,讓他直起身子,正視著秦戰,可不能失了皇子的風度才是。
“這事啊,我還真敢。”秦戰朝后靠了一點,靠在椅子上面,滿臉挑釁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個人。
這兩人誰也沒再回話,景謙給了他一記白眼,慕容南歌氣憤的跺了跺腳,兩人一起退了過來,走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竊竊私語去了。
許云瑤看著他們這動作,差點沒笑出聲,真不知他倆怎么回事,竟然這么怕秦戰,雖然他倆加起來都打不過秦戰一個,也不至于這么忍氣吞聲才是。
“你們啊,一見面就吵吵,也不嫌煩,頭都被你們給吵暈了。”許云瑤說著,搖了搖頭,用手撐住自己的腦袋,閉上眼睛按壓著。
秦戰一看連忙蹲在她的面前,替她按摩著,“是夫君不好,讓夫人不舒服了。”
許云瑤睜開眼,看著自己面前認錯的秦戰,再想起他剛才的樣子,這么大的變化,一時給她逗笑了,可看到秦戰如此關心自己,心里還是很歡喜的。
“夫人,咱們回屋休息一會兒。”秦戰見她笑了,心里還是放心不下,站起身把她扶了起來,再一把抱起,絲毫不在乎還有客人在此。
“夫君,我自己能走。”許云瑤勾著他的脖子,靠在秦戰身上,自己近來重了不少,他怕秦戰抱著吃力,這才提出了自己走的要求。
“不行,頭暈怎么能讓你自己走,為夫抱你回去。”秦戰自然是不同意的,怎么可能會讓她自己下來走路呢,說完沒給她繼續開口的機會,抱著人就朝里屋走去。
景謙與慕容南歌兩人還愣在原地,這也太不把他們當外人了不是,也不給個安排啥的,看來他們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