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想讓你就這么受毒素的折磨而亡的,誰知這女人太令人厭煩,我只能換個法子了。”蕭玉軒握著匕首在文帝面前晃了晃,又轉向了皇后,一臉厭煩的看著她,隨手在她臉上劃出一條血痕。
皇后感覺到臉上的疼痛,捂著臉驚呼了一聲,按理說早就有人沖出來了,可是卻沒有,她此時明白自己安排的暗衛,被文帝解決了,所以沒有暗衛出手,阻止蕭玉軒靠近他們。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是如何稱呼我母妃的,又是如何稱呼我的,這才是個開始,你怎么就受不了呢?”
蕭玉軒說著,手起刀落又在皇后手臂上劃了一刀,鮮血頓時染紅了她的衣服,許云瑤坐在遠處,看不清發生了什么,何況蕭玉軒身子擋的嚴實,她根本看不清楚,聽著皇后的叫聲,應是受了傷的。
她只是覺得奇怪,為何不見侍衛出來,也不見文帝阻止,她確信這屋子里除了他們,定然還有別人的,只是不知道為何不出手,就這么看著皇后被蕭玉軒折辱。
皇后對其他人確實表現得溫婉大氣,可每每提起蕭玉軒母子,便忍不住的生氣,稱呼上自然也不會客氣,對他母親也是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以此來發泄情緒,不只是如此,對他的稱呼也不怎么好聽,一口一個孽種,叫的很歡不是。
他早就對這個皇后心有不滿,只不過這女人手段不弱,他也沒有下手的機會,否則早就把她解決了,何至于讓她猖狂了這么多年,以前蕭玉軒也以為這個女人溫婉賢淑,待他也十分和善,直到他聽到她對自己及母妃的稱呼,才明白這個女人待自己好,不過是為了討文帝歡心罷了。
“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本宮,本宮絕不會放過你的。”皇后捂著自己的臉,滿臉厭恨的看著蕭玉軒,嘴上也一點都不饒人。
見這個女人如此不知好歹,蕭玉軒自然也打算放過她,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正準備刺下去,就被身旁的聲音打斷了。
“你怎么對朕下的毒?”
聽了這話,蕭玉軒停了手,轉向了文帝,既然他想要保這個女人,那就給他面子好了,“怎么,承認自己中毒了?”
聽著這兩人的對話,皇后也是一臉蒙圈,原來陛下是真的中了毒,文帝早就察覺了,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并不是假裝中了毒,而是真的中了毒,他也問過幾次,褚悠然也說沒有對他下毒,只是他不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中毒的。
“說說吧,除了褚悠然,還有誰?”文帝心想定然是自己身邊的人除了問題,不然怎么會讓蕭玉軒得了手,而且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查了清楚,沒有下毒的可能,他都有些佩服蕭玉軒的手段了。
“沒有了,只有她。”蕭玉軒搖了搖頭,除了褚悠然,他所安插的暗衛不都被文帝和太子解決干凈了嗎,又何必再問他這種問題呢?
“定是那個賤人,陛下,臣妾提醒過您,不要輕信那個賤人,您就是不信。”皇后一聽這話,便立即反撲了褚悠然一刀,她定然要借著這個機會,把這個女人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