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眾人聽許云瑤這么一說,全都放下手中的東西,向許云瑤行了禮便退了下去。
“昨晚對你下手的是太后嗎?”慕容南歌見屋里只剩下她們兩人了,這才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怎么這么問?”許云瑤有些震驚,這件事都已經有了定論,怎么慕容南歌會突然來問自己這些話。
“景謙說是魏國細作所為,但我不傻。”慕容南歌自然不傻,看得出太后是個什么樣的人,何況上次對許云瑤出手,所有的武器上都喂了毒。
“可陛下信,眾人便只能相信。”許云瑤自然知道,魏國留在宮中的細作,早就被清理干凈了,這些個被拉出來的人,確實與這事有關,但不見得就是魏國細作。
“那此事你打算如何?”慕容南歌問這話,倒是沒什么別的意思,即便那人是景謙的娘親,她也自然是站在她這邊的。
“能怎么打算,陛下說是什么,便是什么唄!”許云瑤沒打算對慕容南歌多說什么,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何況慕容南歌前來,說不定是景謙故意讓她過來試探的。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便是。”慕容南歌也不傻,自然明白許云瑤的態度,不管她所言是真是假,都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了。
······
今日秦戰下朝之后,被陛下宣到了上書房,為的自然是昨夜之事,對于細作一說,秦戰是最為清楚的,因為宮中的暗探正是他與景謙共同清理的。
“云瑤怎么樣了,沒事吧?”皇上親自給秦戰倒了一杯茶水,關切的詢問著秦戰,許云瑤的情況。
“多謝陛下關懷,就是被嚇壞了,太醫說多休養一段時日便能恢復。”秦戰恭敬的向陛下行了禮,經過昨夜一事,秦戰對陛下之間也有了警惕之心。
“朕已吩咐了太醫院的人,過會兒讓院官隨你回去看看,好好調理調理。”皇上刻意的跟秦戰搭著話,明顯的感覺到了秦戰今日的不同。
“多謝陛下。”秦戰再次向皇上行了禮,禮儀十分周到。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客氣?”皇上看著秦戰對自己疏遠的態度,心中自然是不滿的,臉上都有了不悅的神色。
“陛下,這是臣該有的禮儀,萬萬不能失了規矩。”秦戰這次直接跪了下去,就跪在皇上腳邊回應著這話。
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秦戰,皇上擺了擺手,示意屋里的人都退下,待人都退下了,這才將秦戰拉了起來。
“朕明白,你心中有氣,那畢竟是朕的生母,總不能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處置吧!”
皇上在昨天的那種情況確實不能處置太后,那宴席上不止有武朝的官員,更有突厥的來使,若是傳出了這種丑事,那皇家的顏面往哪里擱。
“陛下的難處,臣都明白,若是陛下要臣死,臣自當為陛下鞠躬盡瘁,但是我決不允許有人動我的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