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韻接過張公公遞來的東西,是一張面值五百兩的銀票,就是她給霜兒的那一張,她一下緊緊抓住了,正準備否認的時候,皇上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
“怎么,沒見過?”
“陛下,景韻確實不知。”現在這種情況,蕭景韻絕不可能認下來的,若是認下此事,只怕會被狠狠責罰。
聽了蕭景韻的回答,皇上嘴角揚起譏諷的笑容,“既然你不知,那讓你的人給你提個醒如何?”
聽了陛下的話,在旁邊跪得腿都麻木了的霜兒,便被身后的公公踢了一腳,霜兒便朝前一倒,連忙說到。
“陛下,這張銀票,確實是郡主給奴婢的,說是事成之后還有重賞。”
“陛下,這···這是怎么回事啊?”紀王爺聽的糊里糊涂的,為了配合自己閨女演戲,不得不也跟著裝傻了。
“紀王叔,別著急,看著就是。”皇上心里想著別著急,看著就是,等會兒到你的時候,你再說話。
“陛下,景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景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宮女,不知她為何要誣賴臣女。”蕭景韻一開始就沒有承認,現在自然也不能認,要想法子將此事引到秦家身上去。
“郡主,這一切分明就是您指使奴婢做的,您說在這頭面做一點點變動,只要證實了鎮南王府對陛下不敬,就會給奴婢一千兩,這五百兩便是定金,您現在怎么就不認了?”
霜兒知道若是不能一口咬死清河郡主,那么此事必然會被推到自己身上,到時候只怕還要連累自己的家人。
“大膽奴婢,誰給你的膽子,竟敢誣蔑清河郡主的?”
還不等皇上說話,這紀王便氣沖沖的站起身,朝著霜兒的方向走了過來,揚起了手掌,掌中藏了一枚小小的銀針。
就在他準備拍向霜兒的時候,被秦戰一把抓住,“王爺真是好大的威風啊,陛下都還未曾發話,王爺便準備發落了這宮女?”
紀王自知不是秦戰的對手,也不會與他硬碰硬,他側著腦袋,扯著嗓子對著皇上喊到:“陛下,老臣也是愛女心切,才會做出越矩之事,請陛下恕罪。”
“陛下,肯定是有人處心積慮想要陷害我紀王府,陛下不要聽信這個賤婢的一面之詞啊!”
蕭景韻倒是會抓住機會,順著自己父王的話就說了下去,看上去楚楚可憐的樣子。
“那你倒是說說,是誰要陷害你們紀王府啊?”皇上聽著這話的意思,看來這父女倆是準備將此事來個顛倒黑白,推到鎮南王府身上了。
蕭景韻雖然很想立即就把秦家拉下水,但她也不至于那么蠢,她趴在地上,行了大禮,“陛下,景韻不知,還請陛下給紀王府做主。”
秦戰一聽這話,立馬奪下了紀王手中的東西,將紀王的手松開,將暗器展示在皇上面前,皇上看著秦戰手中的東西,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既然與你紀王府無關,那紀王何必殺人滅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