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街行刺。”皇上聽完秦戰所稟報的話,直接將茶杯給扔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個圈。
“近來對刀具的管制嚴格,能將這么多東西帶入,又隱藏在鬧市,只怕這事沒那么簡單。”
秦戰看著停在地上的茶杯,繼續向皇上說著自己的猜測,他覺著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
“你的意思是,朝中有人給了便利。”皇上一下就明白了秦戰的意思,握緊拳頭看著面前的秦戰問到。
“這次明面上是針對我們秦家而來,但背里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秦戰想著今日刺殺,眾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鎮南王府,但是怎么想都覺著這是有人在轉移目光。
“看來是有人想對這次的宴會下手。”皇上聽秦戰這么一說,并明白了他所指的意思,不少使臣在上京城做客,若是出了點什么問題,只怕要引起各國的紛爭。
秦戰仔細想了想,這些年間各國都安定了不少,若是此時使臣出了事情,只怕會引起那些狼子野心之人的行動,只怕要再起戰事,到時候苦的還是百姓。
“需得加強行館的布防,以防發生什么意外,宮里也得加強戒備,萬事都得小心些。”
“嗯,說的是,行館的安全,交給景謙負責,你全力追查刺客的來源。”皇上倒是同意秦戰的建議,敢明目張膽的行刺,確實要加強防備。
“是,臣這就去安排。”秦戰向皇上行了禮,然后便退了出去,這時還得回去,好好調查一番。
鎮南王府這邊,太子在府上待了好一會兒,接到了宮中的傳話才離開,若不是陛下急召,只怕他還要在王府待好些時日呢!
“說起來,王府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見王妃啊?”慕容南歌在王府待了好一會兒,許久不見王妃,覺著有些奇怪,便詢問了幾句。
“母妃與賢太妃到國安寺去了,說要小住一段日子才回來。”許云瑤拿了一個酸果子,解了解口饞,柔聲回應著慕容南歌。
慕容南歌見許云瑤又拿了一個果子,看著她都覺著酸掉了牙,想著王妃此行的目的,便詢問了出口,“王妃這次怕是去祈福的吧,自打生了阿皓之后,你這身子便一直沒懷上,想必是挺著急的。”
“倒也不是,這次去純粹就是祈福的,這么多年了,二老都習慣了。”許云瑤知道,雖然子嗣少了些,但王爺王妃也沒說過什么,畢竟膝下孫子孫女都有了,也不愁什么了。
“也是,孩子少些也好,省的操心。”慕容南歌想起自家那幾個,也是一陣頭大,自小看著爹娘打斗,也是一群好斗的,說不得幾句話便要打起來。
她家那幾個孩子,許云瑤也是見過的,這一個個的,就跟秦寧差不多,都是不省心的,她這就一個秦寧就夠煩了,何況慕容南歌那是四個,打起來拉誰都不知道。
想到這些許云瑤覺著好笑,又拿了一個酸果子,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喜酸的,這東西越吃越趕口,吃了就停不下來。
“哎呀,這沒一會兒功夫,你都吃了多少個了,也不怕酸了牙。”慕容南歌看著許云瑤吃,都覺著牙酸,看著都覺著難受,更別說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