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成為好人的余慶馬上就打蛇順桿上,輕輕地摟住了林小晚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緊接著,余慶又將林小晚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才開始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往前面的警車挪去。
然而,林小晚走起路來仍舊不適。
為了能在同事面前顯得個子高一點、氣勢足一點,她今天穿的是她以前基本沒怎么穿過的細跟恨天高。
正常人穿著這種高跟鞋走起路來都會覺得難受,更不要說剛剛才扭到腳的林小晚。
即使有余慶細心攙扶,林小晚也得每走一步就疼得咬一次牙。
“那個...”
見到林小晚臉上那痛苦的表情,余慶便試探著問道:
“你走路不方便,要不要...”
“讓我抱著你走?”
如果是正常的問法,林小晚出于女性的矜持,肯定會馬上回余慶一句“不用了”。
然而...
余慶調戲林小晚已經調戲得上了癮,這次問問題時仍舊很不地道地用上了真言術。
“廢話!”
林小晚臉上的羞澀紅暈尚且未散,望向余慶的眼神中卻憑空多了幾分氣惱:
“你一個男孩子,就不能大膽一點?”
“想抱就直接抱嘛!”
“我好歹也是個女生,你這么直愣愣地張口問我,讓老娘我怎么好意思說‘要’啊?!”
一通真情宣泄之后...
林小晚已經羞怯得幾乎要當場昏厥過去。
“哈哈哈...”
余慶滿意地笑了起來。
然后,不待林小晚再多說什么...
他就猛地一個長空落雁蹲下身來,以毒蛇出洞之勢探出右臂,又施展靈蛇纏絲手纏住林小晚那雙包裹在黑色絲襪下的纖細小腿。
緊接著,余慶用倒拔垂柳的招式徹底破去林小晚下盤重心,再猛接一個霸王舉鼎驟然抱著林小晚直起腰身,又以抱虎歸山之勢穩住身形,才終于圓滿地完成了這個名為“公主抱”的高難度動作。
可能是因為林小晚的身體本來就很輕,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身體經受過靈氣的洗禮,也有可能是其他難以言說的原因...
總之,余慶抱著林小晚就感覺像是在抱著個軟綿綿的布娃娃,不但不覺得吃力,還越抱越有勁。
“唔...”
林小晚恍恍惚惚地,躺在余慶懷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直到余慶抱著她走到警車旁邊,又將她輕輕放在警車的后座上,她才終于從那種尷尬、羞澀而又暗暗欣喜雀躍的復雜情緒中掙脫出來。
“唉...”
到了這時,林小晚已經有些自暴自棄了:
“怎么...”
“怎么會這樣?”
林小晚望著已經在她身旁并肩坐下的余慶,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我平時都掩飾得好好的,怎么到你面前就把本性全暴露出來了?”
“你...”
她頓了一頓,又羞又惱地低聲嘟囔著:
“你也沒帥到能讓人失去理智的地步啊...”
“哈哈。”
余慶輕笑兩聲,就不知羞恥地再次拿出真言術來調戲對方:
“小晚學姐,你覺得是為什么呢?”
“額...”
受到真言術的影響,林小晚馬上就說出了她內心深處,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真實想法:
“我覺得...”
她抬頭直視余慶,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很有可能就是愛情。”
“......”
說完這話,林小晚的臉又紅了。
“咳咳...”
她尷尬地輕咳了兩聲,就一臉心虛地將臉龐移到了另一邊,怎么也不敢再回頭多看余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