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看就是了。”
“那就好。”
林小晚兇兇地哼了一聲:
“你要看也只能看我。”
話是這么說,但林小晚不讓余慶去看,自己卻忍不住朝那邊多望了幾眼。
這倒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能漂亮到讓人目不轉睛的地步,而是因為楚天翔此刻的表現實在是有些令人心生不安:
首先,楚天翔這人染著頭令人不適的黃毛,穿著打扮也土得很沒格調,所以一看去就很像那種電視劇里奸淫擄掠強搶民女的土豪惡少。
其次,楚天翔望向那女人的目光里帶著幾乎不加掩飾的邪意,嘴角更是始終帶著一抹有幾分淫邪味道的壞笑,令人看起來十分不適。
更糟糕的是…
在那位黑絲小姐姐逐漸酒意上頭、神智不清之后,楚天翔就像所有故事里的反派一樣不懷好意地湊了上去,開始不露聲色地用言語試探起對方的清醒程度。
“楚天翔這家伙...”
見到如此糟糕的畫面,正義感爆棚的林小晚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不會是想乘著那位小姐喝醉,對她做什么壞事吧?”
“啊?”
余慶仔細觀察了一下,有些拿捏不準:
“不一定吧...”
“她好像也沒趕楚天翔走啊。”
“說不定...”
“說不定那女人也是愿意的呢?”
“這是什么話!”
林小晚氣呼呼地說道:
“她都快喝得不省人事了,你怎么知道她愿不愿意?”
“額...”
余慶有些為難。
說實話,他有些不太確定楚天翔這是不是在對人用強:
畢竟,一個年輕姑娘要是真的潔身自好、不想約炮,又哪會一個人跑到這個以“一夜情”聞名的酒吧里,自己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呢?
楚天翔那餓狼一樣的眼神連他和林小晚都看得到,那個女人真的看不到嗎?
被人“撿尸”了,也是自找的吧?
但仔細想想,這道理好像又有點不對...
如果那個女人其實是不愿意的,那他光憑腦補就妄自給人打上一個“主動挨炮”的標簽,未免也有些太過混賬。
不去責怪施暴者行為惡劣,反而只責備受害者不知自愛,這個邏輯本身就存在問題。
余慶越想越糾結,遲遲沒有行動。
而這時,楚天翔已經自顧自地將那個喝得有些走不動道的漂亮女人從座位上拽了起來,不由分說地拖著她向電梯出口走去。
顯然,接下來要發生的就是一些少兒不宜的情節了。
“余慶!”
林小晚不由皺起了眉頭:
“你不去管管嗎?”
“如果那位小姐其實是不愿意的話,我們就這么袖手旁觀,那不就是讓一個好姑娘白白受人糟蹋了嗎?”
“這...好吧。”
“我去確認看看。”
余慶想了想,最終還是走上前去喊了一句:
“道友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