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對我很重要。”
柳菲菲心中暗暗生出一股狠勁,又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得想個辦法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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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昨天的事情,是涉槍涉恐涉暴還涉魔的大案要案。
為了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警方對參與此事的余慶、林小晚、杜衡等人展開了極為深入而細致的訊問和調查。
他們在警局折騰了一整個晚上沒有睡覺,才終于把該走的流程都給走了個齊全。
等余慶、林小晚等人終于做完筆錄走出警局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啊...”
望著那早早升起的夏日朝陽,林小晚困倦無比地打了個哈欠:
“好困!”
“好想睡覺啊...”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眼角更是滲出了困乏的淚水。
林小晚困得昏昏欲睡,但其他人都是身體素質超凡脫俗的修行者,自然不會因為熬夜修仙而精神不振。
然而...
一見到林小晚露出困意,楚天翔就不露聲色地給余慶送去一個“兄弟懂你”的眼神。
然后,他故意裝出一副困累的模樣,又一本正經地對大家說道:
“大家熬了一夜,想必也都困了。”
“現在趕回近海的話容易疲勞駕駛,不如一起回酒店在房間里小憩一段時間。”
“正好,昨天的事鬧得大家都不太愉快,我也能借此機會多招待各位一天。”
“哦?”
一聽到小土豪楚天翔又要招待大家過資產階級的腐朽生活,來自近海的道友們便紛紛點頭應和:
“也好!”
“反正那柳菲菲和‘黑桃2’都是警方要操心的內容,接下來的事情和我們這些民間修行者沒什么關系。”
“我們急著趕回近海也沒什么事,還不如回酒店多玩一會。”
“唉?”
林小晚驀地反應了過來,面紅耳赤地說道:
“又...又要住酒店了?”
“咳咳...”
余慶干咳兩聲,腆著臉說道:
“這房間開都開了,放著也是放著,不住白不住。”
“再說,你昨天不是也答應了...”
“昨天是昨天!”
林小晚臉紅得有些心虛,嘴巴卻是咬得很硬:
“那是我喝了酒腦袋不清醒,才暈暈乎乎答應你的。”
“那個...”
杜衡杜醫生忍不住跑出來科普了兩句:
“從生理科學的角度上講,酒精是不可能有什么催情功能的。”
“所謂的‘酒后亂性’,其實只是情侶們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
林小晚一時語塞。
她憋了好久好久,直到自己困得當場打了個趔趄,才終于有些無奈地答道:
“好吧...”
“我們回酒店睡覺。”
說著,她還咬牙切齒地對余慶補充了一句:“只是睡覺!”
“恩。”
余慶鄭重無比地點了點頭:
“只是睡覺,不干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