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芬被胖虎的噸位駭了一條,又十分好奇地問道:
“兒子,你這貓是從哪弄回來的?”
“額...”
余慶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一臉促狹地問道:
“呵呵...”
“是不是你的小女朋友,讓你幫忙帶回來養的?”
眼見著老媽再次對自己女朋友的事旁敲側擊起來,余慶連忙搖頭答道:
“沒...我在路上撿的。”
“別裝了!”
王秀芬瞇著眼睛,八卦無比地說道:
“你三天前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整整兩天,昨天又找借口夜不歸宿。”
“臭小子!”
“你可別跟老媽我說,這都是跑去岳靖家住了啊!”
岳靖現在根本不在近海。
他的父親已經轉到了省城的大醫院治療,他也在前兩天就已經跟著到了省城,現在估計都已經在獵魔部隊接受訓練了。
“兒子啊!”
王秀芬又是得意,又是擔憂地拍了拍余慶的肩膀:
“你談戀愛的事情,媽媽我是不反對的。”
“但是...這在外過夜的事...”
“你們年紀還小,可不要玩得太開。”
“你媽我現在只想看到未來兒媳婦,可不想看到未來孫子。”
“是、是...”
余慶一臉尷尬地應和了幾聲,又忙不迭地說道:
“我還有事。”
“媽你可得記著喂‘胖虎’一點好的,我先出門了。”
他其實也沒什么大事要做,這么急著離開,說白了也只是要到丈母娘那里獻殷勤罷了。
王秀芬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但也能大致猜到兒子的意圖。
她一臉鼓勵地說道:
“好,加油。”
“爭取早日把女朋友帶回來給媽媽看看。”
“是...”
余慶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就準備直接轉身離去。
而這時...
他卻在自家店里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陣抽泣,一陣嬌弱無力又令人心疼的哭泣聲。
“恩?”
余慶順著哭聲望了過去:“有人在包廂里哭?”
“是啊。”
王秀芬有些在意地回答道:
“是個剛到店的客人,還是個長得挺漂亮的小姑娘。”
“也不知怎的,她大下午的一個人跑過來吃飯,一個人點了一大桌子菜,又一個人躲在包廂里邊吃邊抹眼淚...”
“看著還挺讓人心疼的。”
“唉...”
王秀芬深深地感嘆道:“也不知道她是遇到了什么挫折,真是造孽。”
“哦?”
余慶不免生出了一絲好奇。
包廂的門并沒有被關緊,反倒是很刻意地留出了一道十分寬闊的縫隙。
余慶只是稍稍往那一靠近,就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
一個女人,一個身材傲人、面容姣好的美女,正坐在桌前痛聲哭泣。
她那櫻桃一樣的嘴唇上綴著幾絲晶瑩剔透的涎水,粉白的臉頰上綴著幾道觸目驚心的淚痕,大大的眼眸中閃爍著璀璨動人的波光。
而她那只白皙如玉的纖細小手更是無意識地按在自己那波巒起伏的胸口之上,一小一大緊緊相抵,很有一種反差對比的沖擊。
一眼望去,就給人一種西施捧心、楚楚可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