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余慶剛剛這么問她,擺明了是對她有了防范,想和她劃清界限。
這小子...怎么這么油鹽不進?
她這一周來處心積慮地制造意外、營造氣氛、撩撥情緒,如果是一般的男人,估計早就順水推舟地開始主動和她搞曖昧了。
可余慶...
余慶每次被她一撩撥,就找機會跑去和林小晚搞曖昧。
到最后,白瑩瑩做的一番苦功,全都成了這對狗男女卿卿我我的粘合劑。
她不光沒挖塌林小晚的墻角,反而讓這堵墻變得更堅固了。
“唉...”
白瑩瑩暗暗低嘆,心中又是一陣發狠:
“看來,的確是得改變戰略了。”
這一周里,她走的主要還是情感路線。
她每次制造曖昧都合情合理、不著痕跡,想要用不斷深入的接觸交流來營造出一種正經戀愛的感覺,潛移默化地改變余慶的心跡。
顯然,這招生效太慢,效果也不佳。
所以,白瑩瑩決定冒一冒被人懷疑的風險,直接出賣色相來勾引余慶:
“啊!”
走著走著,她突然發出了一聲小小的驚呼。
“怎么了,白老師?”
余慶心里陡然有了些不妙的預感。
“衣服...”
白瑩瑩駐足不前,又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什么:
“我衣服里好像進了些什么東西。”
“還...還會動!”
說著說著,她的臉都白了:“不、不會是蟲子吧?”
“額...”
余慶一陣猶豫,又說道:
“樹林里本來就蟲子多,會爬到身上也是正常的。”
“老師你用手拍一拍,隨手就能打死了。”
“不行啊!”
白瑩瑩渾身都在顫抖,又臉色煞白地說道:
“它都已經爬到我衣服里了!”
“我...我最怕蟲子了。”
她之前就曾經因為一條蜈蚣被“嚇得”把余慶推倒在地,早就給自己立好了昆蟲恐懼癥的人設,所以現在表演起來倒也不顯做作違和。
“余慶!”
白瑩瑩緊緊抿著嘴唇,哀求道:
“你、你快幫我把身上的蟲子趕走!”
“啊?”
余慶沉吟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
“好吧。”
“白老師,那蟲子爬到哪了?”
“唔...”
白瑩瑩仔細地感受了一下,便指著自己那突出傲人的雙峰說道:
“好像...好像在胸口...”
“什么?”
聽到這話,余慶臉色一滯:
“這、這不好吧?”
“白老師,要不還是你自己...”
“我做不到啊!”
白瑩瑩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求你了,余慶。”
“快...快幫老師把這只蟲子趕走。”
說著,她身上的顫抖愈發明顯,似乎馬上就要因為那只在她胸口肆意作祟的蟲子而嚇得昏厥過去。
然后,不待余慶回答,白瑩瑩那雙踩著高跟鞋的黑絲長腿猛地一個趔趄,她整個人就像是爛泥一樣軟軟地倒了下來。
這一倒,就倒在了余慶懷里。
旁邊也沒有桌椅,余慶也不好就這樣將白瑩瑩放在地上,只得盡力環住她那纖細柔韌的腰肢,摟住她那癱軟無力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