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間,還真讓余慶有了一種被賢惠妻子悉心照料的錯覺。
然而...
就在余慶徹底離開視線之后,白瑩瑩卻是驀地松了口氣,臉上又浮現出了一抹無地自容的羞紅。
“這下好了吧?”
她驀地關上了門,又對著那空蕩蕩的屋子說道:
“我都做到這種地步了,你是不是能放我走了?”
“那可不行。”
屋子里陡然響起一個慵懶的女聲。
緊接著,一個和白瑩瑩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從另一間閑置緊鎖的臥室里緩緩地走了出來。
“你?!”
白瑩瑩一陣咬牙切齒,又羞憤欲絕地說道:
“柳菲菲...”
“你逼著我對自己的學生做了那么不要臉的事情。”
“這難道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
“你的確是按我的吩咐把戲演好了,可這勾引人的事情卻還沒能做到。”
柳菲菲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又盛氣凌人地給了白瑩瑩一個不滿的眼神:
“一上午時間...”
“你睡到余慶了嗎?”
“我...”
回想起自己在學生面前一上午的曲意逢迎、婉轉求歡,白瑩瑩的臉頰就跟燒紅的木炭一樣燙紅不已:
“我真的盡力了啊!”
“還不夠。”
柳菲菲淡然無比地說道:
“沒有睡到余慶,這次的事情就不算完。”
“好了...”
她也沒有理會白瑩瑩的嬌羞和憤怒,只是冷冷地問道:
“白瑩瑩。”
“我在旁邊的房間里聽得很清楚。”
“余慶他剛剛醒過來的時候...”
“是不是突然主動用手撫摸了你,而且還往你體內灌注了一股讓你很溫暖舒適的奇異能量?”
“啊?”
白瑩瑩微微一愣,最終還是在柳菲菲的目光逼視中乖乖地說出了實情:
“是啊...”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余慶他好像和你一樣...”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柳菲菲一眼,有些畏懼地輕聲嘀咕道:“不正常。”
“是嗎...”
柳菲菲眉頭緊鎖,又喃喃自語道:
“他竟然悄悄使用靈氣探查?”
“看來,昨天催眠術出的問題不小...他已經察覺到不對了。”
“那么...”
“在親手探查到白瑩瑩體內沒有經脈之后,他以后應該不會再對我這個‘白瑩瑩’產生懷疑了吧?”
柳菲菲正在沉思,而白瑩瑩則是可憐兮兮地說了一句:
“那個...柳姐?”
“我年齡比你小。”
柳菲菲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唔...”
白瑩瑩更加委屈地說道:
“我保證聽話不鬧,能不能別再把我弄暈塞柜子里了。”
“那實在是太難受了...”
“哈哈。”
柳菲菲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我難得喚醒你一次,怎么會那么容易就讓你睡著呢?”
她指了指桌上的一沓文件,還有那堆積如山的作業本,冷著臉催促道:
“你幫我把這周上課要用的教案都給寫了。”
“對了,作業和試卷也別忘了批改。”
“這些活不干完,你想暈都沒得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