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看有時候禍弩弩像一個妻管嚴的樣子,其實這是他對冉依魅愛的證明,是他自己對自己的律己行為,他雖然對殷楓有著一定的崇拜之情,但自己分辨是非的能力也是可以的。
關于這一點,禍弩弩可比殷楓那個壞家伙要好多了,認清錯誤,知錯能改,不像殷楓那樣一錯再錯,屢錯不改。
“看來這步棋,算是平手呢”
二人的同歸于盡,使得嶼露出一臉得意的笑來。對手是殷楓的話,七顆棋子,沒有全部落敗,已經是幸運眷顧。
能從殷楓手上獲得一手平局,況且還是他最看好的怒魘,這在嶼看來,走的這一步棋就已經是勝利的。
“弩弩你個蠢貨”
得知消息后,殷楓自言自語地小聲罵了禍弩弩一句,但看得出來,他現在已經被悲傷所籠罩,陷入沉寂之中。
“你感受到了嗎從煥州傳來的陣陣熱浪,正是怒那家伙最后的余溫,最強魔魘,不過浪得虛名而已”
熱浪撲面而來,正是煥州那成倍于太陽溫度的戰斗遺留痕跡,嶼借此發動嘴炮技能,對著沉默的殷楓進行著嘲諷和調侃。
禍弩弩是殷楓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批認識的人,更何況他還是怒魘,失去他,就等于失去了一條手臂。
“唉就讓我看看你哪來的自信、勇氣以及資格選擇當我的對手。”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殷楓只能無奈地長嘆一聲,隨后握著鬼煞湮天戟的手掌將其握得更緊一些。
想來,殷楓是準備認真起來戰斗了,他似乎沒有耐心再陪嶼玩這種過家家般的游戲。
接下來,嶼要面臨的,將是像禍弩弩與囚牛那樣的生死對決,當他選擇站在殷楓的對立面之時,就注定了他未來可能會迎接世上最棘手的對手的怒火。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在經歷了三番兩次被認真起來戰斗的殷楓虐得連連重傷后,嶼癡狂地露出笑容來,如同瘋子一樣迷戀上這帶給他無數傷痕的戰斗,完全不顧自己的鮮血已經濺了鬼煞湮天戟一身。
“為什么你非要造成這樣刀劍相向的局面才滿意那我成全你”
作為戰力頂峰級強者,殷楓輕描淡寫般的攻擊,卻如同槍林彈雨一般猛烈,邊訓斥著邊在戰斗之中占盡上風。
“這樣下去會被殺掉的啊嶼。”
又過了數十回合后,嶼被擊落在地,他艱難地單手撐著地面,任憑身上的鮮血淌過早已是血肉模糊的手臂到達地面,留下一大攤血以他周身為中心向四周蔓延而去。
“現在知道怕死了”
殷楓如殺神一般降臨手持鬼煞湮天戟步步逼近,現在求饒,本就已經為時過晚,他殺心已有,向著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嶼傳遞而去。
“若是只有這點程度的話,那我和送死又有什么區別呢”
看似嘴硬的嶼,此刻卻突然xio
g有成竹般地站了起來,正面對視著殷楓那雙令人感到恐懼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