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剛才說到哪里來著？”
突然被鄭妃妍打亂思緒，殷楓一下子沒想起剛才說到哪里。
“說到玄女！”
既然殷楓把話題權交給她，鄭妃妍自然要好好翻一下這個玄女的記錄。
“喂喂喂！那是我的私事好吧？論吃醋怎么也輪不到你好不好？你現在還是綾長恭的女朋友。”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鄭妃妍的醋意，當初她自己選擇的綾長恭，如今竟然還會吃醋，就有點令殷楓摸不著頭腦了，于是提醒她打算糾正一下。
“那這孩子是誰的？”
母憑子貴，沒想到會在鄭妃妍的身上展現出來，她一手撫在腹部，一手叉腰得意地看著殷楓。
“那天都沒戴雨衣，誰讓你后續不吃藥的？”
這意外驚喜，就連殷楓一開始都覺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此刻也變得有些不服氣起來。
“誰叫你不戴的？”
“你當時也沒拒絕好吧！”
“我不拒絕你就可以不戴嗎？”
“都沒拒絕戴了干嘛？再說，誰讓你扮成麗姬的樣子騙我來著，早知道是你我根本就不會碰你的。”
“你……哎呦！肚子疼……”
“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一番爭論后，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殷楓還是認輸了下來，雙膝跪地地請求鄭妃妍原諒，畢竟怎么說鄭妃妍現在都是一個孕婦，況且懷的還是他的孩子。
“騙你的！”
剛才還一副因為氣得肚子疼臉色有些難看做捂腹狀的鄭妃妍，偷笑了一下，瞬間變得跟沒事人一樣，還露出調皮的舌頭來。
“喂！冰……鄭妃妍！”
利用裝出來的那種惹人憐愛的模樣博取別人的同情，太可惡了！與冰凝嫣如出一轍的行為，令殷楓一時有些失言。
這家伙，什么時候把冰凝嫣的招式給學去了，感到有些郁悶的殷楓心想。
“你為什么要對長恭說謊？明明是我……”
恢復正常的神態后，鄭妃妍一本正經地問向殷楓。
“我這種人，雙手沾滿了鮮血，走到哪里都會造成無盡的殺戮，作為兄弟可有可無，但是你鄭妃妍不同！這也許是綾長恭最后一次心動，我不想將對于他而言是非常稀有的心動給再次抹消去。”
殷楓說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說謊，從來都是他的一個強項，只要這謊話可以使得更少的人受到傷害，那就是值得的。
“謝謝！但是在我看來，你并沒有自己說得那么不堪哦！”
鄭妃妍知道，殷楓是為了她和綾長恭著想，在她眼里，即使去掉之前的愛慕光環，殷楓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朋友，畢竟怎么說都是她鄭妃妍看上過的男人。
“我是什么樣的人，我自己心知肚明！”
不管是因為修煉戾氣，還是其他的因素造成殷楓熱衷于殺戮的，種種借口，都無法改變他現在雙手沾滿了血的事實。
以前，殷楓的愿望是想做一個被人當作英雄的好人的，但是現在的他，似乎已經越走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