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京都灣之上。
八十艘威龍級巡洋艦就像勢不可擋的鋼鐵怪獸一般橫沖直撞。
那些倭人木板戰船在威龍級巡洋艦的艦炮面前,就像紙糊的一樣脆弱。
火神炮輕而易舉地洞穿船板,橫掃一切的船艙內的活物。
就連八十八毫米副炮,也能一炮給敵艦造成嚴重的毀傷。
至于二零三主炮,一炮過去,最堅固的防龜甲船也能一炮打碎。
沖上去的那些倭人戰船,無一幸免全部被送到了海底喂魚。
倭人那慌亂的火銃攻擊,完全無效。
至于城頭上的要塞炮,口徑也極小,只有120毫米,是當初漂流來這里的弗朗吉人留下的艦炮改造的。
倭人行軍打仗從不考慮帶上火炮,事實上他們的火炮也不多,都是一百年前弗朗吉人留下的原裝艦炮,他們可無法仿造。
這樣造成的結果,那就是當威龍級巡洋艦已經靠近了八公里外瞄準了炮臺,炮臺上的老舊弗朗吉艦炮還沒進入射程。
最后,艦隊一個齊射外加炮火延伸,直接干掉了炮臺。
“跑啊!”
“該炸城墻了!”
“我們怎么抵擋?”
“完了,京都完了!”
守軍們那里見識過如此恐怖的火力?一個個驚慌失措。
炮臺變成煙花螺旋升天的時候,徹底擊潰了他們的勇氣。
四面城墻,到處都是丟盔棄甲逃命的身影。
甚至有些跑得太急了,直接從城墻上被人擠了下來,慘叫著跌落在地,摔了個骨斷筋折。
“八嘎,誰敢跑?”
“死啦死啦地!”
一個大武士在城東大街的街口拔出了倭刀,揮舞著怒吼了起來。
“后退者死!”
大武士麾下的一百多個武士們,紛紛拔出了刀劍,攔在了那些潰兵面前。
七八萬潰兵,愣是被一百多個武士擋在了街口,沒有人敢再跑一步。
武士對平民的積威已久,若是那些鄉下的平民,或許還敢打劫落單的武士,但是在城內,絕對沒有人敢違抗武士的命令。
“天皇有令,全部放下兵器,打開城門,撤離東城。”
“來幾個勇士,把白旗掛上去!”
一個宮廷武裝侍衛策馬來到了街口,大聲宣布道。
“納尼!?撤離東城!?”
“還要掛白旗!?”
那個大武士和手下一片嘩然。
堂堂天皇,居然下令投降。
這樣的命令,確實夠震撼的。
就連這個命令最有利的那些平民壯丁,此時也一臉石化之色。
畢竟為了減少傷亡而投降的理念,壓根不在倭人的官方思考方式里。
他們哪里會管那些泥腿子的死活?
至少名義上代表了倭國統治權的天皇,下了這個命令,依然讓人覺得非常反差。
“八嘎,我們是德川家的武士,豈會接受天皇的亂命去投降?”
“天皇若是被外面的艦隊嚇怕了,不放自己跑路便是!”
這個大武士怒吼道。
“嗦噠吶,我們武士豈會投降?”
“對,我們可是忠于德川家的啊!”
“敵軍來的時候,我們負責海軍的忠勇武士正在外面與敵軍廝殺,現在還沒有放棄。”
“對,天皇這個時候下令投降,高貴的武士豈不是白白戰死?”
“嗦噠吶,亂命,此乃亂命!”
那些武士也鼓噪了起來,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恨不得馬上把這個皇宮侍衛砍死。
“喲,廝殺?迄今為止可有給敵人半點殺傷?”
這個侍衛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鼓噪的武士們,冷笑著問道。
“你……你膽敢羞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