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后遺癥什么的,只是玄羽順勢找的絕佳借口罷了,他現在既不缺錢,也沒有了能點亮技能欄的觸發任務,還要節省目前僅剩的家當,以及考慮到他本身的血繼限界能力需要“頹廢”增強實力,所以,無論基于哪一點,他都沒有離開村子外出執行任務的理由。
除非外面某個地方出現“異變”。
但是對此一無所知的泉臉上卻浮現出來明顯的擔憂之色。
“很嚴重嗎?”
“倒也不是很嚴重。”玄羽聳了聳肩,不想再在這個謊言上糾纏,便道:“行了,別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最近還好嗎?”
泉雖然還想問一下玄羽的后遺癥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是見玄羽這么說,便知道他肯定是不想提,不由得心里一沉,覺得他的狀況絕對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輕松。
不過她卻也不打算追問,因為她知道玄羽既然岔開話題,那他肯定什么都不會告訴自己,要想知道只能自己想其他辦法打聽。
于是只好按捺住心里的不安,說道:
“還好吧,這段時間一直在做整理文書之類很輕松的工作,自從跟你分開以后,就再也沒經歷過像伊之國那樣驚心動魄的高難度任務了。”
“嘖嘖...整理文書嗎?”玄羽一臉調侃地打量著半旗袍打扮的泉,眼神中充斥著某種讓泉莫名感覺有些燥熱的意味,“感覺挺適合你的,這種工作。”
泉皺起好看的眉頭。
“你指的是?”
“外在啦,外在。”玄羽聳了聳肩,“至于具體什么意思,你自己腦補吧,有些東西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泉翻了翻白眼,“總感覺你在說的東西對我來說很失禮。”
她輕輕嘆了口氣,又道:“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跟你見面,我感覺你整個人都變了許多。”
玄羽摸了下鼻子,輕聲道:“都一樣吧,畢竟人總要成長的嘛,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一成不變的事物。”
“嗯,也對。”
泉點點頭,沒有再說這種頗為沉重的話題。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很快就來到公園里的一處小樹林。
到了這里,泉的臉上不知為何流露出些許異樣,她悄悄打量了一下身旁的玄羽,卻發現他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顯然這里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見狀,泉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復雜。
“去那里坐坐吧。”
她指著不遠處的長凳,對玄羽說道。
“嗯。”
玄羽的聲音依舊很自然,他是真的沒感覺這里對他有什么特別的意義。
走到長凳邊坐下后,他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用能讓自己最大程度地放松卻形象全無的姿勢靠在椅背上,而后懶洋洋地道:
“話說回來,泉,你準備什么時候參加中忍考試?”
聞言,泉遲疑了一會,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一些在南賀神社參加家族集會時的見聞,不由得眼神一黯。
“最近沒想過這個問題。”
說著,她反問道:“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唔...怎么說呢......”玄羽沉吟了一下,接著道:“只是覺得,你似乎一直在原地踏步,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我和你畢竟是第一班的同伴,果然還是想以后能有機會一起做任務,唔......大概是這種感覺吧。”
聽到這話,泉不禁心中一動,眼中光芒閃爍。
他這么說,是不是意有所指?還是只是單純的作為曾經同一個班的同伴,對我這“自甘墮落”的樣子看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