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徐鶯也哭了,腳下踉蹌兩步上前,小心無比地攙扶著秦古,似乎都怕自己不小心用多點力,就讓自己師尊兩腳一蹬走人。
還有‘秦古’的第七弟子張文生、第十一弟子姜文金、第十四弟子陳錚。
張文生和洪白翀一樣,都已經算是老年或者接近老年,姜文金和陳錚年輕一些,但也到了中年。
三人感知著秦古身上那股極濃重的腐朽氣息,同樣難受至極。
臉上,原本大喜的樣子,現在只留下了極為牽強、比哭還難看的一絲笑容。
在洪白翀、徐鶯幾人因為秦古身上那股濃重到了極點的腐朽氣息,而心情大起大落的同時,秦古也在細細打量著‘自己’這些徒弟。
小心翼翼像侍奉一個摸一下都會破碎琉璃的人的女弟子,長的像電影里的仙女似的。
哭起來,那模樣更是惹人憐愛。
至于洪白翀、張文生、姜文金、陳錚四人......唔,都中年了,也說不上帥不帥。
洪白翀看上去比較沉穩。
張文生看上去比較沉靜、內向。
姜文金滿臉胡渣,那樣子看上去就不是個沉得住氣的人。
陳錚......似乎看著有點普通。
但秦古搜刮了一下記憶,在前身的記憶里,這個還在世、只比徐鶯大一些的弟子,性子像個狐貍。
尤其是對外敵.....可能一邊對你笑,一邊在陰你。
至于他們大喜變大悲的樣子,秦古也能夠猜想到原因,所以他微微搖頭,道:“我沒事。”
“不過也沒突破筑基境。”
“只能夠算是,有些收獲吧。”
“暫時還死不去。”
洪白翀、張文生幾人都沉默不語,臉上的悲意依舊壓抑不住。
就連以前最喜歡在‘秦古’面前嘰嘰喳喳、活潑的徐鶯,也沒了說話的動力。
秦古見狀,就知道這幾位與前身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他心里莫名感動,畢竟前身的記憶已經與他融合,對他多少有點影響。
“放心,對于如何突破筑基境,我已經有了思緒。”
“死不去的。”
才剛剛來到這個修仙世界,自己怎么可能甘心死去?
秦古安撫徐鶯幾人幾句,隨后一行人就來到宗門大殿,看到秦古出現,大殿外聚集的弟子都激動無比,紛紛恭敬拜下。
秦古讓他們先退下,坐在大殿首座,問起剛剛的事情。
“剛剛,好像有客人?”
徐鶯正要說話,就被洪白翀瞪了眼,洪白翀站了起來,恭敬道:“師尊,其實沒什么事。”
“就是最近木元宗財物緊張,所以派人過來,想要提前把之前的賬結一結。”
“這不正好師尊出關,我就讓他先回去,改天有時間再談。”
“結賬?”
秦古眉頭一挑,細細思索后才想起三個月前前身和木元宗的一筆賬,主要是前身用的丹藥,想要最后拼一拼。
而木元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愿意賒賬。
將近十一塊下品靈石的賬務,可不算小!
畢竟整個百御宗價值可能都不超過一百下品靈石。
秦古道:“那筆賬不是還沒到期嗎?”
洪白翀苦笑,道:“所以,木元宗派人前來商議......”
秦古擺手打斷他說話,道:“行了,你這話說的自己都不信。商議個屁,木元宗應該是看我快死了,想要對百御宗下手吧。”
洪白翀沉默片刻,看自己師尊沒有生氣的樣子,才暗暗松了口氣。
訕笑道:“師尊慧眼!”
秦古瞥了他一眼,忽然間心頭一動,問道:“木元宗......木元宗是八品宗門,有筑基境坐鎮。”
“那,他們應該有筑基境修行的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