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此時洪非的笑容倏地一收，他拿起手機放起音樂來，半分鐘后，他問：“會唱嗎？”
斯凱愣了。
“呃……你說什么？”
“我問你會不會唱，哪怕一句？或者告訴我歌名？”
斯凱眉頭緊皺，一臉茫然：“抱歉，我好像沒聽過……”
“呵！”
洪非冷笑著關掉音樂，“你連這首歌都不知道這句話還敢說是自己人？”
斯凱全然懵住不知所以。
這也是洪非最不想聘用斯凱的地方，她太喜歡撒謊了。
不管是對她好的人，還是對她壞的人，她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地說出謊言，等到被人揭穿后，又總能找到為自己推脫的理由。
就好像所有謊言在她嘴里都是善意的，一切被欺騙的人都要原諒她，否則就是斤斤計較、心胸狹隘。
好比當下，她撒謊說自己從小在華國長大，還說出了自己人這種話，無疑是想要以此為據讓洪非重新考慮聘用她。
這，不就是道德綁架么？
洪非彎下腰在一張卡片上唰唰寫下一串數字，將其推到斯凱面前后道：“看在你確實像是有華國血脈的份上，等你什么時候認為自己已經改掉了撒謊的毛病，打給我，我可以給你一份其他工作。”
斯凱本能地接過，但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眼看她抬頭要說些什么，洪非立即打斷道：“我不欠你什么，無論你有什么苦衷，說白了都是你自己的事，我當然可以幫你，但我沒有必須幫你的義務。喜極不語，盛怒不言。不管你現在是什么狀態，最好別開口。”
洪非轉身即走，斯凱坐在原地緊抿雙唇，片刻后才埋著頭眼神不甘地離開。
搖了搖頭，洪非一邊哼歌一邊開始瀏覽新聞。
“越過高山，越過平原，跨過奔騰的……”
很快，他看到了一條才更新不久的消息，大慈善家、香料商人威爾遜·菲斯克帶著國外的大訂單回來了。
……
神盾局紐約分部。
科爾森與負責紐約分部的瑪利亞·希爾一同坐在辦公室里面對著攝像頭，屏幕上晃動的是一張黑臉。
弗瑞的獨目中光芒凌厲，不假思索地道：“科爾森，托尼被綁架的地方幾乎被刮地三尺，但不管是軍方還是我們都沒有找到任何與他們描述中的地下室相仿的空間，你怎么看？”
科爾森早有腹稿，當即回道：“局長，雖然我們找到托尼的地點確實是一個武裝分子據點，但那個地方在托尼失蹤后和被找到之前就已經被軍方清掃過，那個時候軍方沒有遭遇強烈的反擊，所以我認為那并不是托尼被關押的地點，他們是故意選擇那個地方來迷惑我們，順便還能隱藏自己的真實據點。”
“那關于奧巴代亞·斯坦呢？”
“他是斯塔克工業的COO，也是托尼曾經最親近的叔叔，但是從我和托尼聊天的情況來看，他顯然并沒有為此感到悲傷，雖然對外宣稱奧巴代亞為了拯救托尼而被武裝分子殘忍殺害，但我認為這里面一定另有內情。”
弗瑞不動聲色：“說說你的猜想。”
“我認為奧巴代亞極有可能跟綁架托尼的武裝分子有糾葛，斯塔克工業的武器在中東雖不至于泛濫，但很多軍方有的武器，武裝分子基本都有，我猜測奧巴代亞就是那個向他們出售武器的人，并且我懷疑托尼被綁架的事情也是出自他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