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晞冉身旁的男警員語氣平和的道:“王二毛,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如果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就不會是在審訊室里對你問話。”
“組織、招引多人進行聚眾賭博,可以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可以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爭取坦白從寬,如果你不是主要組織者,可以從輕處罰。”
王二毛抬眼瞥了男警員一眼,心里頭跟明鏡似的,這倆警察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想套路他。
他進局子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早已經有經驗。
只不過以前都是些打架斗毆,尋釁滋事之類的治安問題,頂天了也就拘留半個月。
他們這些出來混事的,對自己所犯之事的法律條文,基本都有一定了解,對自己可能面臨的情況也有心理準備。
他幫賭場看場子望風,算是組織聚眾賭博的幫助犯,也就是從犯。
這種情況就算會判刑,也只是輕判,最多進去一年半載的就出來了。
自己若死扛著什么也不說,上面肯定不會虧待他。
一旦自己把上面的人和所有據點全部供出來,不僅拿不到錢,依然還得進去蹲上幾個月。
他只是個混子,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就指著這活掙錢。
而且這次他如果出賣了上面,以后在這地界也就沒法混了,因為沒有大佬會再信任他。
如果死扛著不說,不僅能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還能落得一個夠義氣的名聲,那好處可是不小,所以他什么都不會說。
李晞冉和男警員再詢問了片刻,王二毛總是東拉西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好好回答問題。
兩人也只好先結束審問,暫時把人收押。
男警員無奈的對李晞冉道:“這家伙油鹽不進,死豬不怕開水燙,恐怕是問不出什么了,這案子還得從別的地方找突破口。”
李晞冉也有些郁悶,她內功剛剛入門,才練了十來天,修為還十分淺薄,不堪使用。
否則她一記移魂大法下去,什么問不出來?
便在此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竟是弟弟打來的。
李晞冉眼前一亮,高興的對男警員道:“我接個電話,這案子也許有著落了。”
“哦?”男警員好奇的看著走開的李晞冉,莫非是她的線人又有了什么新消息?
這小縣城一年也遇不到幾次刑事案件,他們刑警想立功非常困難。
這次的地下賭場案已經算是大案,如果能成功破獲,把組織者全部抓捕歸案,搗毀所有地下賭場據點,功勞可是不小。
而在破案過程中表現突出的,更是能得到一份不薄的個人功績。
李晞冉走到僻靜處,接起了電話,“小飛,你回來了?”
李飛:“是啊!給你報個平安,沒打擾你工作吧?”
李晞冉:“沒有,剛從審訊室出來,正好,我這有個案子需要你幫忙。”
李飛:“什么案子?需要我幫什么忙?”
李晞冉:“地下賭場案,我們查了幾天才摸清一處秘密據點,準備去抓人的時候,沒注意到暗處有個放風的家伙。”
“剛一進村就被他通風報信,只抓到幾個賭徒和從犯,主犯沒在現場,大部分賭徒也跑掉了。”
“賭徒知道的不多,從犯死扛著不交代,所以我需要你對從犯施展移魂大法,讓他把主犯和所有地下賭場據點都交代出來。”
李飛:“就這?小事,正好我也打算正式開始推行計劃,你現在可以把事情報上去了。”
李晞冉:“你有把握了嗎?”
李飛:“這么跟你說吧!現在就算有人往我腦袋上丟核彈,也威脅不了我。”
李晞冉聞言心下大定,道:“好,等我下班回來,咱們先好好商量一下。”
李飛:“行,那就晚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