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副駕駛的人需要配合駕駛位的人駕駛飛機,但姜歲歲手速和反應完全可以一個人駕駛飛機。
“是的。”
“那你能把秦藝借給我嗎?最近你可搶走了不少我和小藝獨處的時間。”
“這么問有些冒昧,姜小姐,你xing取向正常嗎?”
“你想檢查下嗎?”姜歲歲面無表情說道,旋即駕駛飛機旋轉起來。
“我不擅長檢查活人,其實姜小姐挺會撩人的,芳心縱火犯,我相信翁游很樂意被姜小姐放火。”
王深這波威脅殺人誅心。
好吧,殺人成分有一些,誅心算不上,因為翁游不配用來威脅人。
“不知道,反正我現在沒喜歡上任何男人。”
姜歲歲說到這份上,王深也沒繼續問了。
姜歲歲將飛機停在她在凜市郊外的私人停車坪。
姜歲歲是純金富婆,在此地又有一處房產。
“我這里有很多跑車,你隨便選一輛。”姜歲歲打開一輛白色跑車的車門,她準備去找秦藝。
王深按住要關上的車門。
“還有什么事?”姜歲歲問道。
“你沒有很明確告訴我你的xing取向,為了捍衛我的領土(秦藝)的安全,我們需要談條件。”
“什么條件?”姜歲歲蹙眉,她不喜歡王深這種將秦藝當做交易品的行為。
“這一次你和秦藝單獨相處,我的條件是你開車送我到凜市福利院,服務能周到點最好。”
姜歲歲同意了,在跑車里,姜歲歲問王深第二次獨處條件是什么?
她好提前為第二次獨處做準備。
“成為我的女人。”
“怎么,小藝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姜歲歲用略微帶著譏笑的語氣說道。
“這么說吧,我不會讓你做我的女人。”
王深只是單純不想讓姜歲歲和秦藝獨處,萬一姜歲歲是扳手怎么辦?
這一次王深純屬感謝姜歲歲,提出交易概念,是為下一次拒絕姜歲歲請求做鋪墊。
“我也不會做你女人。”姜歲歲握緊方向盤,她有些氣,她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還是以作為女人的身份被嫌棄了,所以姜歲歲即刻表示自己也嫌棄王深。
“牢記你的回答,所以第二次獨處交易談崩。”
凜市福利院。
“翁老先生。”
在凜市福利院門口,翁善來聽到背后傳來聲音,轉頭望去,是一個梳著三七分頭發,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
這個男人微微攙扶著一個短發懷孕女人。
翁善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有些眼熟,但記憶力不太好的他認不出對方:“真是不好意思,年紀大了,記憶不太好,請問您是?”
“用您稱呼我太折煞我小范了,我是邦哥的下屬范木易,這位是邦哥的老婆果桃。”范木易自我介紹,并介紹了身邊的懷孕女人。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
翁善來和詹邦一起吃過飯,那次詹邦正好執行完任務,便問他能帶手底下的人來吃飯嗎?
翁善來當然同意了,范木易就出現在那次飯局上。
“翁老先生來福利院做什么?”范木易問道:“邦哥的妻子每周都會來福利院,給福利院的孩子帶一些衣物和食物。”
“和你們一樣,看看孩子們。”翁善來拎高手上的袋子。
“那一起進去?”范木易提議道。
“你們先進去,我在等人。”
翁善來話語剛落,道路右側迎面駛來一輛白色跑車。
速度之快,如同上天贈與了它一雙“天使之翼”,在溫暖的陽光下,車身如同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旋即跑車擺動車頭,刺耳剎車聲響起,一個帥氣的漂移后,跑車停在福利院門口。
駕駛位車門打開。
姜歲歲從駕駛位走出來,她臉色有些黑,走到后排車門,替坐在后排座椅上的王深打開車門。
“需不需要我抱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