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追,你們負責跟進徐昌年的事。”詹邦是個死腦筋的人,他并不懂得人情世故。
他知道徐昌年是個人渣,現在有人對付這個人渣,稍微靈活點的人都會先放放這件事。
因為徐昌年出事,還有他妻子和孩子都被殘冷殺害,烏璉錫一定會管。
烏璉錫也是凜市一塊毒瘤,但他和龍牙公會有點關系,正是因為這點關系,肖丹棠總是阻礙自己調查烏璉錫。
烏璉錫經不起查,雖然很多事他交給徐昌年和手下的人去做,他不直接沾污垢,但那股臭氣是怎么都掩蓋不了。
不過,無論烏璉錫、徐昌年怎么不是,執行私刑都是違fa的,因為尋常冒險者沒有執fa權,沒有執fa權就是不合法。
那些被安排跟進徐昌年的協會冒險者一臉苦相。
整個凜市協會都被肖丹棠逐個提醒過,以后王深犯了什么事,其他市協會他管不著,但凜市協會的人絕對不能審問王深。
肖丹棠還說了,如果被他知道誰私底下審問了王深,職位低的可以直接卷鋪蓋走人,職位高的他會親自面談。
讓協會里的人評價肖丹棠,那就是從里到外的現實,而且還不掩飾。
被詹邦要求跟進的冒險者,等到詹邦離開天臺,他們馬上對王深致歉:“王先生,我們只是見了一面,我們并沒有審問,如果對您造成什么不便,我們在此誠懇道歉。”
說完,協會冒險者并攏雙臂與褲縫,對著王深鞠躬。
王深之所以敢那么囂張去找徐昌年,還打了他一頓,就是因為他了解肖丹棠,肖丹棠一定不會因為徐昌年的事審問他。
“那我不送了。”王深四指微微并攏,斜擺手掌。
“客氣了!客氣了!我這就走!”協會冒險者跑出了奧賽短跑的氣勢,三秒不到跑出了天臺,而且還不忘輕輕關門。
“協會的人怎么對小王你這么客氣?”
有外人在場秦藝稱呼王深為阿深,單獨或是熟人在場就是稱呼小王。
秦藝沒聽到王深回答,轉過頭看向王深。
“啵——”
王深對著秦藝臉蛋親了一口,這一吻讓秦藝猝不及防。
秦藝呆在原地,面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熟悉地奪路而跑再次上演。
“熊墨,我可是按你說的做,如果教錯了,把你綁在火箭上祭天。”
王深也不去追秦藝,反正這小娘兒們會跑回二樓,倒不如繼續和西北風一起抽煙。
這般想著,王深拿出煙和打火機,剛準備點上,吱嘎一聲天臺門徐徐打開。
秦藝探出一個頭怒瞪王深,好聽的嗓音帶著一點嗔怒的語氣:“你怎么不來追我?”
這.....熊墨也沒教他。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只有海王能撈到。
“為什么要追你?是你屁帶餌,還是我閑得慌,反正你也會跑到二樓,我還不如待在這和風兄一起抽煙。”
他不是海王,對于女人心,他只能讓它石沉大海了。
“王深!”
“叫溫柔點,不溫柔我不應。”王深挑眉歪嘴笑,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
“咿呀!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