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孝貸款請了一名冒險者醫生,替徐昌年做神經切除手術。
“以后你的起居就由他負責。”
徐孝走到徐昌年身邊,俯身在徐昌年耳旁說道:“我知道你想說話,為了不讓你咬舌自盡,我也破壞了你的咬肌。
死者的地獄我看不到,但活人的地獄我還是能為你建造。
我母親用孝替我命名,就是希望我孝順。
我覺得我很孝順,借錢給父親手術,提供專人專房,這是一幅父慈子孝的場景。”
徐孝說完,也不再看徐昌年,他想看到徐昌年生不如死,滿眼灰暗的眼神,其他眼神他沒有興趣。
安排徐昌年的房間,是徐孝一間沒有裝修的毛坯房,他將其中一間房簡單裝修成病房的樣子。
畢竟病人就應該待在病房,基礎設施可以不到位,但場景布置一定要到位。
還有那穿女仆裝的男人,他可不是什么護理,而是他從精神病院找來的。
同性戀加精神病,徐孝相信帶給徐昌年的快樂一定是雙倍的。
徐孝電話響了,徐孝看了下來電顯示。
他面色連忙緊張起來,咳嗽了幾聲,把嗓音打開,接通電話:“哥。”
“事情辦完了嗎?”王深指的是關于徐昌年的事。
“完了。”
“你去凜市協會一趟,有個人會帶你去個地方,你跟著他去。”
盤彥山,山頂別墅。
“你說什么!你沒辦法動那個叫王深的人,他不就是開了一間小公會的B級冒險者嗎?
就這樣的人,你們協會都不能把他帶去問話?
你知道嗎?我的女兒、外孫都死了,死在那該死的侯驍手上。
還有他那沒用的女婿,被那叫王深的混蛋帶走,現在下落不明,他死不死我倒是不關心,但他把事情辦成這樣。
窩藏在逃要犯,連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保護不了,這種廢物男人應該由我來教訓!”
烏璉錫的書房里,烏璉錫橫掃雙臂,將書桌上的茶杯、書還有名家字帖全部掃到地上。
他指著身后姿態恭順的協會冒險者:“你知道那個叫王深的人底細嗎?”
“我不清楚,但正在客廳坐的那位先生可能知道。”協會冒險者語氣平淡。
他本身就拿錢辦事,烏璉錫這邊他不敢得罪,王深那邊更不敢,這還沒多久就摸清了他的底細。
再給對方一點時間,凜市怕是會多一個失蹤人口。
知道對方要讓他帶一個人去見烏璉錫,他一路上抽了三條煙,心情由緊張到各種思緒涌上心頭,轉變為愛咋咋滴。
烏璉錫聽到協會冒險者的話,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眼神兇惡地看了協會冒險者一眼,旋即下樓梯到一樓。
在一樓客廳觀賞嵌墻魚缸旁邊,徐孝正吃著橘子看游動的魚。
徐孝感知到烏璉錫的魔力,斜眼看了烏璉錫一眼,將橘子皮丟進魚缸,走到沙發旁,身體一倒腿一架,像打量ji女一樣看著烏璉錫。
烏璉錫緊咬后槽牙,他手一撐欄桿翻身下樓,站穩后,烏璉錫背著手一臉兇相看著徐孝。
“你不是徐昌年生的雜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