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一處不知名的道殿里,道殿陳舊,少說千年滄桑。
而這道觀里不供三清,不奉真武,只有一個圓形方形匯合的古老天地之字。
天方地圓的供臺前,掛著一排玉牌,古老的道殿無風而燭火異動,下一刻里,一枚玉牌怦然破碎!
道殿外看守的小道童看此,惶恐不已,急忙的朝外奔去。
而此刻就在道殿后山,夜色迷離,燈火微醺。
一個身著白袍的優雅中年男子坐在那正在聽經,講經的老道長鶴發童顏,一派宗師風范。
老道長念了一會道經,放下了經書,“居士,今天就到這吧。”
白衣中年男子笑了起來,“道長可以繼續講么!今天還早。”
老道長笑道,“你心境不寧,我講什么你都聽不進去的。”
白衣男子沉默沒有說話。
老道士抿著胡須道,“你可還是擔心鎖魂井?”
白衣居士看著老道長,“道長是知道的,當年事情,我情非得已,但是昨日我得到消息,鎖魂井被高手發現,那高手把整個鎖魂井全數挖走!如果鎖魂井的事情鬧大,對我很不利,現在我已經很困難了,我已經被聯邦稅務總局盯上了,如果這種情況再爆出來雷,我可能會真的身敗名裂!”
老道長道,“鎖魂井本就是我師兄布置,我師兄留下了一方天觀弟子看守,我已經命令弟子去查詢了,很快就能找到鎖魂井的,施主不用擔心。”
白衣居士道,“我想,見一見方天道長!”
老道長搖頭,“不可以,我師兄正在閉關,不能出關。”
白衣居士道,“這個鎖魂井就是貴師兄所賜,如今只有他才能找回鎖魂井,我不能讓鎖魂井被道盟高手發現,到時候聯邦稅務總局一定會咬著我不放,夏東海那個老廢物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往死里面咬我!”
老道長看著林居士,眼神冷戾,“林居士,我師兄之前就奉勸過你,不要偷稅漏稅,哪怕你是以慈善的名義,也不要輕易去觸碰聯邦的法律,你卻非要劍走偏鋒,還說那些道宗門下會網開一面,現在呢?惡靈天災一爆發,那些道宗門派可有管過你?只有我方天觀收留庇佑了你,否則以你這些年的作為,現在的你已經被惡靈殺一百遍都不為過。”
林居士沉默不語,他眼神轉悠,似是在想別的東西。
就在這時,一小童子急匆匆趕來,“不,不好了師叔!出事兒了!山下的師兄命牌碎了!”
此言一出,白發老道長瞬間炸了,整個人一躍而起,“你說什么?”
小道童顫巍巍的道,“承運師兄的命牌,碎了!”
白發道長白須飄然,周身道袍獵獵作響,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殺氣陣勢呼嘯而出。
林居士看此情況,心里一喜,機會來了!
林居士道,“道長,節哀順變吧!”
白發道長臉色陰沉,看著林居士,“我方天觀的事情,你少插手!走!”
白發道長一言不發離開了,而那背后地方林居士卻是心里樂開了花。
徐元啊徐元,你還是太年輕了,你碰鎖魂井無所謂,鎖魂井么,只是個物件兒,只要你愿意還,方天觀的人是不會把你當一回事的。
但是你萬萬不該去殺方天觀的人!
拿寶貝是貪,貪不至死。
但是殺人是仇,仇只有死亡才能清洗。
現在林居士徹底放心了,就算徐元真的把事情鬧到道盟,那也要先過方天觀的一關,有方天觀沖在前面,自己就徹底安全了。
四方帷幄,各懷鬼胎。
而風暴旋渦中心的始作俑者徐元,卻有點郁悶。
徐元鼓足了勇氣,打算和虎賁營來一場一對一的單挑對決,甚至戰場都選好了,特意找媒體發了一個新聞標題,是在一個中立的安全區休息。
徐元主動暴露坐標,就是想找虎賁單挑。
可是虎賁沒來,來了大批的媒體記者,那些媒體記者蜂擁而至,徐元別說找虎賁單挑了,現在只要出門就會被記者團團包圍。
“徐大師,請問您和知守觀道宗知守道人是什么關系?您真的是知守道人的親傳徒弟嗎?”
“徐大師您和知守觀夏沫小師妹是什么關系?她曾經多次在您的相關新聞下面發言為您說話,您和夏沫師妹認識很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