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抬頭看著女娥,“三公主,我說的可對?”
女娥看著蒙天,雖然她是個盲女,但是她卻真實的給人了一種感覺,她就是在看自己。
女娥道,“我不知道我是誰,我只記得你爹帶回來的哪一只金色的眼珠,是金烏的眼睛,你爹臨死把這一枚眼珠融入了你的體內,讓你成功完成了蛻變!進入圖騰第二層,化身圖騰!別的虎賁營最多刺青圖騰成虛影,而你可以真的變成四靈白虎!你是一頭人形神獸,你也根本不是人,人是吞噬不了金烏眼珠的,只有神獸才可以相互吞噬!”
蒙天笑了起來,“這么說來,大家都不是人了,你不是,我也不是!對了徐元也不是人了,徐元現在命在酆都,他是酆都的靈官。”
女娥道,“人和神有區別嗎?這都不過是夫子在搞事情而已,如果沒有儒家和夫子,也許人就是神,神就是人,一切都是夫子和董仲舒的計謀。”
蒙天舉起了酒杯,“你說徐元這一次會不會贏?”
女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蒙天笑了起來,“不知道你會來京師嗎?你一定感知到了徐元的危險,否則你是不會來這里的。”
女娥沉默的側過了身去。
蒙天繼續道,“據我所知,林圣斌是徐魁時代的高手,徐魁當年活躍的時候,林圣斌就是一代梟雄了,徐魁和他交手過,但是并沒有怎么辦法他,后來他殺妻滅子,徐魁和他大戰了一場,林圣斌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神來之箭,一箭重傷了徐魁,這也為徐魁后來怒闖東海歸墟身死埋下了伏筆。”
“要是當年徐魁沒有受傷,禁海龍神那個廢物根本打不過徐魁和我爹聯手的,結果徐魁箭傷復發,這讓徐魁和我爹雙雙隕落,一個死在了扶桑,一個死在了定軍山。”
女娥聽打斷了蒙天話語,“在沒有見到徐魁尸體之前,我不認為他會死。”
蒙天點頭,“我同意你的看法,徐魁是當年道上首屈一指的大先知,他是知道惡靈天災爆發的,甚至還準確的推演出來了惡靈天災的前兩次爆發時間節點,做了備案,給了道門聯合會做備案,后來東方在備案下才能減少這么多損失,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想活下去,總是有很多辦法的,可,這個前提是我們要去扶桑,老虎不擅長游泳,所以我是不會坐船去扶桑的。”
女娥道,“也許很快的陸地上也能走到扶桑。”
“開什么玩笑呢?”蒙天自嘲起來,“如果陸地上能走著去扶桑,我他么帶虎賁營,登陸扶桑本土,重蹈武安君白起之舊事,坑殺百萬!讓他們見識一下我蒙家虎賁營埋起來人比武安君白起絲毫不差!”
就在蒙天嘲諷的時候,烤鴨店的電視上出現了一行新聞,一個女記者站在海邊,指著背后黑暗的海岸線不住的道,“本臺最新新聞,沿海地區海底出現大規模地質變動,海面出現了不同程度的上浮,一些原本矮小的暗礁此刻已經出現在了海面上,根據海洋地質學專家張先生的預測,不久之后會出現一條從東方大陸直通新羅,甚至說扶桑的陸地窄道,從此東方大陸連成一片,那些海洋會變成新的內陸巨湖……”
女娥推著下巴,認真道,“剛剛你說埋多少來著?一百萬?說話算話嗎?”
蒙天臉色發燙,“我,我就是打個比方,定軍山上所有老虎加起來,就連吃奶的也加起來也不到十萬頭……”
女娥道,“我要是把這話給武安君后人說了,你說白起后人會不會和你比賽,去扶桑埋千萬個?”
蒙天一副送神的恭維姿態,“行了,醒了,我的三公主,你就別戲弄你天哥了,趕緊找你相好的趕緊走吧,我這真不歡迎你們倆,白吃白喝不說,還嘲諷我!這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