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信康怒不可遏,“姓徐的,休要血口噴人,你說的都是陳年爛谷子的事情了,真要說偷東西,東土這邊首推新羅!”
德川這一句話頓時惹怒了新羅的大佬們,為首的新羅老祖怒不可遏道,“德川信康,狺狺狂吠,有何可信?做哪些偷雞摸狗事情的是凡人新羅又不是我新羅修行者!我新羅修行者本著赤誠之心,對得起天,對的起地,哪兒像你們只要得勢必然血洗四方,有小節而無大義,你還有臉說我新羅?”
德川信康道,“說你怎了?你有能奈我何?”
“豈有此理!”旁側地方一只看戲狀態的三哥梵天教大喇嘛開腔,“恃強凌弱,以大欺小,你算個什么東西,如果真的要欺負,可敢與我十萬萬信徒的動土第一大教梵天教對峙?”
德川信康不屑的看了一眼大喇嘛,“我扶桑人,乃文明之師,不和你們和牛尿吃牛糞的一般見識!”
“你說什么?德川信康!”
“德川幕府今天該換個將軍了!”
“必須給德川將軍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梵天教不是好欺負的!”
三哥國的梵天教本來人就多,人家席位浩浩蕩蕩小幾十個,被幕府一侮辱,全部都站了起來,嘩啦啦一大群,大有群毆德川信康的模樣。
這時候,德川信康也意識到和牛尿這個侮辱好像玩大了,但是現在道歉的話,武士道的精神就一敗涂地了,自己也沒有臉面當德川將軍了。
只能硬著頭皮和這些梵天教死扛起來!
德川看向了自己的盟友,四大神社齊齊對視,四大神社此刻死的心都有了,臥槽你個幕府坑爹玩意,你真特么坑爹啊!
你幕府沒事去懟那個徐元干嘛,他明顯就是一個來惹事兒的,根本不怕事兒,再者說了,你被徐元懟了一頓后去招惹那個棒子國干嘛,他們的事兒棒子國自己人都看不起來,更別說你去懟三哥國了!三哥國這個德行東土誰不知道啊,他們就喜歡逼逼賴賴,就喜歡多說幾句,你讓他說唄,結果你說人家喝牛尿,我去,這不是得罪死了小人三哥國嗎?
可是這時候不管幕府,又不行,大家畢竟都是扶桑出來的,也要做到一致原則的。
可十大神社又不想和三哥國的梵天教死磕,關鍵時候還得請龍神來調停。
可讓人郁悶的是,龍神在上面閉著眼,似乎在思考事情,根本不搭理下面的沖突。
這時候,被激怒的梵天教大佬們更是妙語連珠,開始問候起來天皇十八代。
“就你們小扶桑還支棱?你們有我們三哥國人多嗎?”
“你們那些個神社加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一億信徒,我們有十個億!”
“信徒就是未來,信徒就是體量,幕府這種老古董應該跟著歷史一起進入垃圾堆!”
“說的沒錯!”一側的老徐吃瓜不怕事兒大,揮舞著手道,“今天必須給幕府德川信康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梵天大長老沖著徐元點了個大拇指,贊賞道,“中土高人所言極是,德川信康,你可敢與我一戰!”
梵天教大長老出來約架,這個瞬間仇恨度拉滿。
德川信康一躍而出,怒不可遏道,“有何不敢!不過再殺了你之前,我要宰了姓徐的!徐元,你個跳梁小丑,奸詐小人,出來受死!”
徐元大咧咧走了出來,“來,來,來!今兒咱倆誰慫誰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