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兩人竟然能夠免疫我的幻術?”趙佶震驚了。
他剛用鞍馬一族的血跡限界,恐怖幻境,把那兩人籠罩進去。
可下一秒,這兩人竟然同時逃了出來。
速度之快,實在令人震驚,就像免疫幻術一樣。
恐怖!
“并不奇怪。”趙政道。
“非瞳術幻術可自己打亂查克拉的流動,來破解幻術;
只要艾的雷遁·查克拉模式一直開啟,雷遁就會一直刺激他的細胞,破解你的幻術并不難。”
“至于奇拉比他作為完美人柱力,早與八尾達成共識,自然可以免疫你的幻術攻擊。”
“他們兩者站在一起,你想控住他們有點難。”趙政道。
“這樣一來,我只能用幻術真生了。”趙佶說話間。
開始作畫。
酸雨!
狂風!
趙政見此,想了想道:“舅舅,既然你能夠以虛化實。把幻術中出現的東西變為現實。”
“或許,你可以試試,把毒藥畫出來。”
“甚至,可以在他們身上作畫。”
“比如把四肢重封印畫到艾身上,把他的四肢給封印起來。”
“比如在奇拉比肚子上畫個契約封印—解除他與八尾的聯系。
比如畫個五行封印、四象封印、八卦封印把八尾徹底封印起來。”
趙佶:“........”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沒見過這幾個封印啊!”
“我畫出來的,是我能想象的到的,我沒見過的東西你叫我怎么畫?”趙佶臉色一黑。
趙政:“........”
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這幾個封印你們會嗎?”趙政看向展昭與鐵手。
兩者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那行吧。”
“我知道一種毒,舅舅,你試著畫一下。”趙政道。
“你說。”趙佶認真聆聽。
“這種毒叫悲酥清風!”
“那是一種無色無臭的毒氣,是搜集大雪山谷中的毒物制煉成水,使用之時,拔開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風拂體,任何等機靈之人也都無法察覺,待得眼目刺痛,毒氣已沖入頭腦。”
“中毒后淚下如雨,稱之為“悲”,全身不能動彈,稱之為“酥”,毒氣無色無臭,稱之為“清風”。一旦中毒任憑查克拉再高也無法憑借查克拉逼出毒素。”
“我說得那么詳細,您試試看能不能把它畫出來。”趙政道。
“應該可以。”趙政想了想道:“鞍馬一族的血跡,講究的是想象力。”
“也就是說,我想象力有多豐富,畫技有多強。我的實力就有多高。”
“既然你給出了理論,還那么豐富,且有理有據,我應該是可以把它畫出來的。”
趙佶說話間,運起查克拉,對著畫布中的兩人畫起了雪,與微風,以及毒氣......
........
“怎么回事?”
“天怎么下起雨刮起風還有下起雪來了?”艾見周圍的突然下起傾盆大雨,刮起烈烈狂風,眉頭一皺。
“看來,敵人是想把我們全殲于此啊!”
“可惜。”
“太弱!”
奇拉比見頭頂的雨雪落下,尾獸外衣直接化成了一把傘撐在了兩人頭頂。
滴滴滴的雨雪傾盆落下。
周圍的花草樹木逐漸變黃,接著慢慢被腐蝕一空。
些許雨水和雪花落到尾獸查克拉外衣的時候,滋滋滋的聲音響起,直接被尾獸外衣的高溫蒸干化為了一道道白煙。
“原來是酸雨和風刃!”
“可惜,破不了我們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