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人直接將木棚,拆了,風風火火。
面對掌柜的求饒,圍看百姓增多,為首一人,挺胸而出,朗聲道:
“咱也不是無罪而誅,你這本就是臨街逾矩搭建,如果不管,你三尺,我三尺,哪有人行走?”
“今個給你拆除,還有罰錢呢,五兩銀子,速速去衙門交了。”
說著,一行人又快步而走。
掌柜的唉聲嘆氣,無可奈何。
張慎言走過去,問道:“這群人,怎地這般蠻橫?”
“這是新設的城管司,防治水火、整頓市容,修路通渠,都是他們說了算。”
掌柜無可奈何道:“以前都是坊長管著,塞點錢就罷了,如今行不通咯!”
張慎言恍然,直接離去。
城內設坊長,近城設廂長,鄉村設里、甲,都由富戶擔任,自治。
如今城內這些坊長的權力盡收,城池的管理,也盡心了。
一座襄陽城,給予他的驚喜太多了。
管中窺豹,輔佐這位漢陽王,必然是一位比肩諸葛亮的人物。
可惜,可惜,委身入了漢陽王麾下。
街道上,一輛簡樸又低調的馬車,在數名侍衛的保護下,緩緩入了襄陽城。
馬車內,一位二十些許的女子,正微微掀起車簾,好奇地看著。
頭發半挽半梳,細珠碎玉般的發箍輕扎,白玉發簪橫插,青白色的長裙貼合在身上,顯露出夸張的弧度。
雙腿跪在軟墊上,圓潤的大腿折疊,呈現出完美而又緊繃的渾圓。
她一雙美眸,驚奇地望著襄陽城的景色,喃喃道:“朱郎治下,果然是太平盛世。”
想到這,她雙手捧胸,擠壓出弧線,精致的五官上,滿是笑意:“幾個月不見,朱郎越發有本事了。”
不過,隨即,她秀眉緊蹙,心中不安:“朱郎已然成婚,也不知那正妻又如何,我又將如何?”
想到這里,她越發的不安起來。
漢陽王府。
孫雪娘發為墮馬髻,戴著根玉質的步搖,穿著寬松的白襖裙,一言一行,端莊大方。
她有條不紊地讓人收拾別院,站在一旁,看著家具、裝飾,一點點而入。
“姐姐,你那么上心干嘛!”
這是,一身著淡紅色襖裙的少女,蹦蹦跳跳的跑過來,梳著雙螺髻,宛若一只兔子。
孫豆娘撅起嘴,抱著姐姐的胳膊,不滿道:“漢陽王納妾,您還幫忙招待,太過分了。”
“你懂什么!”
孫雪娘搖搖頭,玉指點了點妹妹的額頭,輕笑道:“男主外,女主內,殿下在外征戰,這個王府,自然由我來掌管。”
“再者說,這個妙仙,還是從西安跟到了漢中,如今又來到襄陽,可見,殿下對她頗為愛護。”
孫豆娘鼓起小臉,無論姐姐怎么說,她都為其感到委屈。
想著,她目光目光,看向了姐姐的胸脯,相較于幾個月前,這里好像又大了些許。
“王妃,人已經到了!”
這時,有仆役過來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