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將中,隱隱中以其為首。
王祥則兀自不服,望著曾英的背景,頗為嫉妒。
可憐他,好好的在遵義府待著,竟然被召集到成都,成了漢陽王的大將。
于是,他找到曾經的主人,目前的四川巡撫王應熊。
王應熊聞言,臉色一變,嘆道:“殿下這是不放心我啊!”
說著,他抬起雙眼,沉聲道:“既然漢陽王看得起你,那就得好好的去湖廣。”
“可是——”
王祥再欲言語,卻被王應熊打斷斥:
“瑞吾,此一時非彼一時,漢陽王勢大,四川誰敢不從?沒見張獻忠都被趕跑了嗎?”
見此,他憤憤不平地應下,心中還有一絲竊喜。
能跟著威名遠揚的漢陽王,誰想跟著老主人當奴仆?若不是想留一條退路他怎會來此。
心中暢快的地走出府邸,王祥笑道:“遵義那鬼地方待了十來年,老子早就待膩了,終于能輪到我大顯身手了。”
“曾英能當總兵,我為何不能?”
這樣想著,他不由得咧嘴大笑起來。
而此時,忠誠于大明的漢陽王殿下,坐于船上接見二人。
其中一文人,乃是受漢陽王舉薦,成都的新任知府,曾經的川東參政,劉鱗長。
作為萬歷四十七年的進士,劉鱗長因為剛正不阿,得罪閹黨,與曾英配合守涪州,望江關,有勇有謀。
而朱誼汐,最看重他的無私,正直,所以讓其擔任四川布政使,好與王應熊掣肘。
川東參政,本就布政使麾下,算是副使,從三品,順理成章擔任布政使。
巡撫主管軍事,布政使主管民政。
至于他并無權力命官?
呵呵,向朝廷一表,相隔千里,還能反對不成?
就算是重新任免,詔書也過不了襄陽。
“劉藩臺,四川就托付與你了。”
朱誼汐鄭重其事道。
“還請殿下放心,下官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劉鱗長振奮道。
參政到布政使,這一步,著實重要。
在四川,此時的漢陽王,就代表著朝廷。
待劉長鱗去后,朱誼汐認真地看了一眼曾英的長須,不由得笑道:“你這是全面向關公看齊啊!”
“嘿嘿,殿下,末將的些許心思還是瞞不過你。”
曾英忙賠笑道。
他怕漢陽王嫉妒。
朱誼汐不置可否,隨即輕聲道:“你總兵的任命,想必是快要到了。”
“曾英,不知你對漢中,可有興趣?”
“殿下叫我去哪,我就去哪!”
曾英拍著胸脯道。
“好!”朱誼汐越發的喜歡這樣耿直的猛將,他大聲道:
“你將替換大散關的朱猛,坐鎮漢中,抵抗闖賊,萬不可掉以輕心。”
“您老放心,該殺賊,咱必然不停,不該時,寸步不邁。”
曾英豪氣沖天地說道。
待二人走后,則是陜商。
自朱誼汐入川后,陜商也瞬間進軍鹽業,對于富順縣(自貢)的鹽井全面振興。
由此,繼糧行后,鹽業行會也順利成立。
按照初步估算,月產鹽可達二十萬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