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幫老大琛哥拿著一把斧頭,邁著舞步走向鱷魚幫老大。
“誒,慢著!慢著!”
“你還記得嗎?我還請你吃過飯呢。”
被砍掉了一條腿,鱷魚幫的老大也不忘了攀交情。
但斧頭幫的老大卻沒有理他,當街把這什么鱷魚幫的老大砍死了。
“警察!出來洗地了!”一小弟對著警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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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冷冰就接到了陳浩南的電話。
“大哥,之前你托我叫人打聽的斧頭幫和鱷魚幫有消息了。”
聽到陳浩南的這話,冷冰立馬就來了精神。
“在哪?”冷冰立馬問道。
“在港島南部,就在昨天晚上,鱷魚幫被斧頭幫給滅了。”
“聽人們說,斧頭幫的人還挺多,估計不會少于幾千人。”
“這么大的一個黑幫,之前居然一點消息也沒有。”
對于這件事情,陳浩南也是很詫異。
在此之前,他們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斧頭幫和鱷魚幫的消息。
“嗯,好,其他的你不用管,現在這件事情你可以放一放了。”
“準備好兩天后滅了東星的事情就行了。”
說完,冷冰便掛斷了電話。
當即就起床穿衣洗漱,準備前往港島南部。
同時,冷冰也有一個猜想。
這斧頭幫和鱷魚幫,會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他的想法而出現的。
這個猜想,還有待可查。
既然斧頭幫和鱷魚幫在港島南部出現,那么包租婆和包租公估計也在港島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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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時,港島南部,貧民區中。
一大幫人其樂融融的生活在這里。
一個相貌無奇的男人可以扛著七八袋大米。
一家裁縫鋪中掛著許多的鋼鐵圈。
一家面館內擺放著許多粗長的竹棍。
這時,包租公走進了裁縫鋪。
“勝哥,這件衣服的叉我想開高點了。”阿珍拿著一件衣服走進來。
“有流星。”包租公指著外面說道。
阿珍轉臉一看,什么都沒有。
但當阿珍轉臉回來時,包租公的臉已經湊上去,防衛不急的阿珍直接就親了包租公一口。
“誒呀包租公你怎么這樣啊。”阿珍一臉嬌羞的跑出裁縫鋪。
“阿珍,別走啊阿珍,再聊一會嘛。”包租公連忙追上去。
這時,一個正在洗頭,呆頭呆腦的男人抬頭喊道:“包租婆!為什么沒水了呢?”
樓上的包租婆打開窗子看了一眼。
隨后短短不到十秒的時間,包租婆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如果冷冰在這,看到這一幕的話,肯定會感到驚奇。
這可不像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擁有的速度。
光是跑步的話,冷冰的速度也沒這么快。
但居住在這里的人,一點也沒有感到驚奇。
仿佛已經習以為常了。
“水費不用錢吶?你們這些混蛋,這個月的房租也不交,還那么多廢話。”
聽到包租婆這話,呆頭呆腦的男人低著頭回道:“但是我的頭洗到一半,你把水閘關了。”
“我不僅現在關,從明天開始,逢一三五停水,二四六間歇性供水,怎樣啊?”
“斜眉歪眼,一個個鬼哭狼嚎什么?找死啊!我看你們都活膩了!”
包租婆從頭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