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見離音從茶樓出來,她心思一動想到了辦法,刻意搞這么一出,制造父親蒙冤入獄的議論,把罪名推到離音身上,再利用百姓的力量求皇上免父親死罪。
可…………
這賤人一句話把她的計劃打破了。
云卿無視徐嫻那吃人的目光,淡淡說,“師兄,我們回去!”
她沒興趣和落水狗糾纏!
容雪頷首,冰冷的目光掃了徐嫻一眼。
沉浸在思緒中的徐嫻莫名一顫,猛然抬眼看去,入眼便是青衣儒雅,清朗如月的男子,當即看癡了。
只是一眼,她心控制不住的狂跳,就如初見賢王那年!
自賢王死后,她在凌都便沒見過如此風姿的男人!
徐嫻臉紅心跳,短短幾息的時間,已經想著要嫁給容雪,救父親的事都拋諸腦后了。
可轉而瞥見容雪和云卿走在一起,手中的秀帕揪成了一團,大步跨到兩人面前。
“這位公子,你可知你身旁的姑娘是誰?”
她壓著胸腔里的嫉妒,以為容雪是云卿的追求者。
如此美好的公子,怎能跟著離音這毒婦?
師兄妹頓住,云卿抬眸看容雪,眼中促狹的笑意似乎在說‘看你惹的爛桃花!’
容雪眼底滿是無奈,暗自搖頭,這小呢子,看戲看到他頭上了?
回過頭,他冷漠的說,“姑娘,讓讓!”
徐嫻只知道這嗓音溫潤的讓她心都蘇了,沒聽出那一絲冷意,更沒觀察到容雪眼底的厭惡。
“公子!!”她嬌滴滴的喊了聲。
不讓,反倒施禮自顧說,“公子,您身旁這位姑娘是南月來和親的離音公主,也是平南王世子妃!”
容雪,“所以?”
所以?徐嫻臉色微僵,說到這個份上,他怎么還不懂?
這女人是有婦之夫,還勾三搭四,是個水性楊花的人,他聽不出來嗎?
徐嫻深呼吸一口氣,笑著,“公子風姿俊朗,愛慕者定會很多,公子要小心,別被人騙了,有的女子品性不端,都嫁人了,還到處招蜂引蝶!”
她嫉恨的瞪了云卿一眼,不要臉的下作女人!
云卿神色散漫,“啰嗦半天,不就在說本宮勾引人?”
“你父親污蔑本宮魅惑君主,還讓人造謠詆毀本宮,這才被皇帝處罰,現在又被人揭發貪污受賄而下獄,這是他自作孽。而你,適才禍水東引,把矛頭指向本宮。現在,又暗諷本宮不檢點。”
“不愧是父女,栽贓污蔑的本事一流,徐二小姐,到底誰不要臉?”
柔軟的話音鏗鏘有力,落在人群中,吃瓜群眾才恍然大悟,有人驚呼:
“啊!真是離音公主說的這樣?那徐尚書不冤啊!”
“就是就是,徐家太不要臉了!”
聽著那些指點自己和徐府的話,徐嫻又羞又怒,張口要說什么,云卿就不耐煩的率先出聲。
“滾吧,本宮今天不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