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跟在她身側,回道:“還得再走一個時辰,主子,不如您歇會再走?”
見云卿臉色發白,林遠擔心她身子吃不消。
一聽還有一個時辰,云卿頭疼。
早知道就坐馬車出城了,她現在體弱,走久了累的緊。
云卿剛想坐下休息會,一股強烈的危險感猛然襲來。
“主子,小心!”
林遠急喝,云卿往后一仰,險險避開那道凌厲的掌風,轉瞬,林遠就已經拔劍和來人打起來。
“是她?”云卿訝然的看著和林遠交手之人,可不就是她在街上撞到的那婦人。
素未謀面,婦人為何對她出手?
“砰——”
廖神醫招招毒辣,逼退林遠,冷厲的看著云卿質問,“丫頭,這荷包哪來的?”
林遠退到云卿身邊,警惕的護著她。
而云卿看到荷包時,愣了愣,急忙摸了摸腰間。
果然,師父給她的荷包不見了,是那個時候掉的?
“我師父給的!”
“你師父是誰?”廖神醫緊接著問,語氣很不善,整個人展現出一股暴怒的氣勢。
云卿眉心一蹙,別人敬她一尺,她敬別人一丈。
此人一上來就對她出手不說,還逼問她,讓人不喜!
“我師父是誰,不便告知,還請前輩將荷包還我!”云卿冷著臉。
廖神醫將荷包攥的很緊,“還你?我的東西何時成為別人的了?丫頭,不說出何人給你的荷包,休怪我不客氣!”
她的東西?云卿怔了怔,還沒反應過來,廖神醫又再次出手。
她根本沒有耐心等云卿道出荷包的來歷,和林遠打著直接對他下毒,讓林遠動彈不得,而后逼向云卿。
“主子!”
剎那間,云卿還沒動手,一道青影出現在她面前,迎上廖神醫的掌風。
“砰——”
廖神醫退出去,云卿看著眼前的身影,眉眼一喜,“師兄!”
容雪冷冷的看著廖神醫,回頭的時候目光一柔,“卿兒!”
比時,阿吟飛奔過來,朝著廖神醫跑去。
“師父!”
看到她,廖神醫臉上的冷色褪去了半分,“嗯!”
“師父,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去給故人治病嗎?”阿吟眨巴眼睛,好奇的問。
那日,黑水林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也不知和師父說了什么,之后師父就走了,說是去上州城給故人治病,但什么故人也沒告訴她。
師徒說著話時,青竹追上來了,走到云卿面前,恭敬的喊了聲‘小姐!’
“你二人是師兄妹?那你們的師父是同一人了?”廖神醫不善的目光看過來,緊盯著云卿和容雪。
“不錯,前輩為何對我師妹動手?”容雪眉頭擰了擰,有些不悅。
這廖神醫,就是個脾氣暴躁,蠻不講理的女人!
“呵……”廖神醫冷笑,沒有說什么,深深的看了云卿一眼,便拉住阿吟,“阿吟,跟我走!”
“啊!”阿吟愣了愣,站著不動,“師父我……”
“球球?”
云卿忽然出聲截斷了阿吟的話,阿吟抬起手,云卿才看到她懷里的小狐貍。
小家伙虛弱的窩在阿吟懷中,身上的鮮血被清洗過,傷也被阿吟處理過了,但傷的太重,昏迷著。
“咦,姐姐也識得這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