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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鳶尾花學院里,暖洋洋的金光從天窗里落下,灑在了鏡面般光滑的地磚和女孩們的肌膚上。
現在是午間休息時段,女孩們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
靠海的露天休息廳里,她們三五成群地坐靠在一起,有的在翻動時尚雜志,有的在高談闊論情史,有下國際象棋的。
甚至還有人在搓麻將。
比如靠在角落的一張方桌旁,四個女孩正把麻將搓得熱火朝天。
“溫妮絲,該你了,你已經停了好久。”一個日本女孩淡定地發聲。
“知、知道了!”溫妮絲一急,拾起一張牌就往桌子上一掄!
“五筒!”
“碰!”日本女孩的眼睛閃出銳利的精光,將兩張五筒推了出去。
現在的局面相當吃緊,牌堆所剩無幾,西子月和日本女孩已經聽牌,另一個黑人女孩也已經快了,溫妮絲則處于躺平等死狀態......她剛才碰了一下,結果忘記把牌打出去,這種情況俗稱相公,永遠也胡不了牌。
果然,麻將說到底是東方的藝術,只有亞裔才能站在最終的獲勝舞臺上。
輪到西子月起牌了。
一個深深的呼吸后,她將手探向了牌堆,帶著一道弧光將那枚牌起了出來,將其舉向了上空。
儼然是發大招的前搖。
西子月閉上了眼睛,大拇指劃過牌面——
沒錯就是這張牌。
“自杠。”西子月的眼睛睜開了。
四張八條被西子月削一般的推了出來,撞在了麻將桌的邊緣,整張桌子都為之一震。
杠牌之后的補牌,牌垛的最末尾——
這一刻,其余的三人宛若都被漫畫般的效果線擊中,露出愕然神情。
最后的塵埃落定,西子月以勝利者的姿態將新補的那枚牌拍在了桌子上。
一張字體飄逸的七萬。
“自摸,杠上開花。”西子月輕輕咬字。
其余的三人五雷轟頂,仿佛看到了只有動漫中才會出現的劇情。
杠上開花,就是通過杠出的那枚補牌完成自摸,相當具有震撼力的胡牌方式,將獎勵倍數往上翻好幾番。
這要是擱其它的麻將番里,這就是妥妥的主角專屬絕技。
其余三人黑著臉......不對,起碼那位黑人女孩不用黑著臉,總之這三人不情不愿地將籌碼推給了西子月。
這些籌碼是小硬幣,每枚硬幣都意味著一定分量的零食。
說白了,她們四個人在聚賭,賭的就是各自床底下私藏的零食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