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聽的名字,到時候我會考慮這個代號的。”西子月點頭。
茶會結束后,昂熱目送西子月離開。
沒過多久,副校長,守夜人從房間的暗處走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她光是接觸一件物品,就能探知它主人的過去,你就不覺得這個能力太過分了點嗎?”
“你想說,這已經是類似于穿越時空一類的能力了,對么?我的老朋友。”昂熱緩緩地靠在了辦公桌的椅子上。
“穿越時空,這是科學的理解,用煉金術的語言來理解,更像是精神元素的轉移,她將自己的精神投放到了過去。”守夜人灌著酒瓶說。
“過去啊......”昂熱別有深意地呢喃著這個詞。
“你又在想那件事了?”守夜人問。
昂熱點了點頭:“在我的記憶中,總有那么一段不和諧的音符,我躺在冰窖的療養瓶中,躺了好久,我聽著自己的心跳聲,還有許多從我旁邊走來走去的聲音,他們是誰?也許是想把我靈魂勾走的死神吧。”
“老伙計,你可千萬別癡呆或被害妄想癥了,你要是癡呆了,我們的工作會很難開展的。”守夜人說。
“我也很怕那一天的到來,坐在輪椅上和躺在療養瓶里什么也做不了一樣痛苦.....或許我也應該像伊笛可那樣,在自己撐不住之前,找條龍王,與它同歸于盡?”昂熱笑了笑。
他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從椅子上起身,將它舉向了天窗,像是在與月亮邀酒。
“說起來,明非呀,你到底在哪里呢?”昂熱幽幽地看著浸泡在紅酒中的月亮,隨即將它一飲而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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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西子月推門,回到了久違的房間。
“你這下午茶的時間太長了吧,你們是連摘茶葉的時間也算上去了吧!”格蕾爾從電腦椅前轉了過來,穿著單薄長款睡衣的模樣非常居家。
“聊了點機密內容,說給你聽,你要被心理輔導部門聯系的。”西子月說。
“是嗎?那算了,就不打聽了。”格蕾爾瞬間識趣,“對了,經過獅心會高層一下午的研究,夏綠蒂會長終于做出決定,給你點贊了。”
“這......謝謝她?”西子月有些無語。
這破事也能研究一下午......
“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呀,關于尋找路明非的事。”格蕾爾隨口一問。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繼續找下去。”
西子月躺了下去,也將目光扭向了陽臺外的黑夜,明月正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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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芝加哥市區,夜晚的摩天大樓如水晶般鑲嵌在夜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