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暢就當是一種輕功訓練,正跑得開心,一個人靠了過來,問道:“你叫薛暢?”
薛暢扭頭見說話者是一位身材瘦長、臉色蠟黃、面色沉郁的中年男子,忙回道:“正是晚輩,請問前輩是?”
“我是寒山派掌門冷云天,也是斥候隊的隊長。”
“原來是冷掌門,請恕晚輩有眼不識泰山!”薛暢趕緊道歉。
“無妨。”冷云天神情嚴肅的說道:“你既加入斥候隊,以后叫我隊長即可。戰爭期間,還望嚴格遵守斥候隊的法規,如有違反,將受嚴懲,絕不輕饒!”
“冷……隊長,可是我沒參加過軍事訓練,還不知道什么法規法令呀!”薛暢立刻叫苦道。
“別擔心,很快就會有人來帶你了。”冷云天停頓了一下,又問道:“你和鐵血長河門的人關系很好?”
薛暢知道在巴蜀武林中有不少人對此有不滿,但他還是沒有隱瞞的如實答道:“是的,在我幾次遭遇危險的時候,他們都幫過我,我很感激他們!”
冷云天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道:“斥候隊現在有四個小隊,每個小隊有四人,其中一人為肆長,負責指揮整個小隊……”
薛暢正認真的聽著,后方有一騎馳來:“冷隊長,江大人要求斥候隊立刻對軍隊的周圍進行偵查,一有敵情立刻回報。”
“明白了。”冷云天回應道。
傳令兵剛調轉馬頭,冷云天就開始下令:“第一小隊前往東南方偵查,第二小隊前往西南方偵查,第三小隊前往東方偵察,第四小隊前往西方偵查!”
“遵命!”斥候隊中相繼響起有力的回應,十幾個人分成四隊,朝著四個方向飛奔而去,很快就遠離了整個部隊。
“我們也出發。”冷云天接著說道。
“出發?去哪里?”薛暢感到疑惑。
“正南方。”冷云天在吐出這三個字的同時,整個身體已經像箭一樣的射了出去。
薛暢只好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冷云天看到薛暢追至身旁,立刻又將速度提升,再一次與薛暢拉開距離。
薛暢不得不加速運轉內力,繼續進行追趕。
這一跑一追,速度不亞于奔馬,沒一會兒就將身后的大部隊甩得看不見人影了。
但是冷云天的速度還在不斷提升,薛暢咬牙支持著,如果不是他倆奔馳在官道旁、經常有行人向他倆投來詫異的目光,還不時能看見附近的村莊和在田地里勞作的農夫,否則他甚至會懷疑這位川北寒山派的掌門人是不是與自己有仇,準備將自己引到一個僻靜地,找機會干掉。
葉落鶯飛輕功主要用于對戰,追風逐月才適用于長距離奔馳,可惜他初學乍練,而且內力也并不深厚,跑著跑著就感到真氣快要枯竭、雙腿開始酸脹。
而就在這時,冷云天突然大幅度的降低了速度,薛暢立刻就有了喘息之機。
在慢速的小跑中,薛暢漸漸調勻了內息,體力也逐漸恢復,他忍不住自我吐槽道:“我靠,就我跑的這速度和距離,要是去奧運會,肯定拿遍所有跑步類項目的金牌,為國爭光!”
始終目注前方、一臉嚴肅的冷云天沒有詢問他嘴里吐出的那些古怪名詞是什么,只是冷聲提醒道:“別光顧著跑,注意觀察周圍的情況。”<!--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