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蒙毅看贏政站得久了,走上前去,恭敬的說道。
“嗯?”
“他們來領人了。”
跟在蒙毅身后的是一個老者,白發蒼蒼,有些年紀了。
贏政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老者,小女孩說的話讓他沒心思管這些紈绔子弟的破事,給個教訓便好了,若是不聽,死了也怨不得誰。
“放了吧!”
蒙毅見贏政滿臉凝重,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好出言打擾,便對著恭敬的老者說道:“人在那兒,既然爺都說放了,那你把人領走了就好了。”
老者點點頭,說了聲謝,便去了被挷成棕子模樣的眾人身旁。
他不是年輕人,不知敬畏,在看見蒙毅與死士的時候,就知道贏政等人不是等閑之人。
贏政老者不認識,但贏政的氣質與服飾一看便不是普通人,雖說家主三川郡提督的身份在三川郡可以說是橫著走,但出了三川,也就這樣了。
別人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這個做了管家幾十年老人可是見過不少“大人物”了。
更何況,對于蒙毅,他好像有點印象,卻又不敢肯定蒙毅的身份,若真是那位,家主還不得跳起來。
所以,一開始,老者的態度便放得很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情也沒有想象中的糟糕,對方也沒為難他,想必對方也不是什么不講理之人,恐怕這事的起因還是自己家的少爺。
李凍言的德性,他還是知道一些的,至于徐之夜與嚴林,老爺說不都是一群狐朋狗友嘛。
“山叔,他們是什么人?”
李凍言揉了揉已經手腕,只覺著一陣疼痛,仔細一看,已是呈現鐵青之色,俊臉一抽,不禁想道:“這人是怕我跑了......”
老者正是提督府的管家李山,蒙毅進過提督府,不過那時是很低調的,自然沒引起李山的關注。
李山給李凍言解完繩子,又給一旁的嚴林解繩子,聽見李凍言的問話,又怕李凍言再生事端,只得含糊其辭的說道:“我們惹不起的大人物。”
李凍言瞅了一眼躺在地上如死狗的徐之夜,一言不發。
剛被松挷了的嚴林聽到李山說的話,疑問道:“大人物?有多大?”
李山:“......”
“爺,處理好了。”
蒙毅見人也放了,默默地走到贏政身后輕聲說道。
“嗯。”
贏政的心很亂,這已經是很久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了,畢竟,值得讓他猶豫不決的事很少很少。
見贏政一行人逐漸消失的背影,李凍言深遂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復雜,這是一個機會,李山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出門有些“見識”的李凍言卻知道,贏政一行人確實不是普通人。
說不好還真是李山口中的大人物,有多大,李凍言也不知道,但李敢肯定比他確實要大很多。
一郡提督之子,在三川郡亦謂是一個人物,但他出門能湊起這么九品境界的死士?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