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偏偏不像人!
但贏政卻又是人,更是手握天下權的千古一帝。
對于南宮止嫣的說,這無疑是麻煩的,因為她騙了贏政,她騙了這樣一個小心眼卻又有胸懷無比寬廣的帝王。
曾經,贏政給過她無比的信任,而她,給贏政的卻是一場沒有止境的欺騙。
南宮止嫣走了以后,也曾打聽過之后的事,除了徐福,其余方士皆是逃的逃,死的死。
三百多名方士,被活埋了七百多人,南宮止嫣不知道還有一部分人是哪來的,但這一切過去了。
對她而言,卻又沒有過去,因為那個大秦的神回來了!
南宮止嫣只覺得上天開了一個好大的玩笑,大到她都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去欺騙這世上權力最大的男人!
“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南宮止嫣怯怯懦的看向贏政,雖然無比害怕,但生死關頭,演技卻是比以前還好了不知多少。
“叫爺便好。”
贏政眼中閃過一抹沉思,難道他看錯了?
看著柔情似水,眼中春意的南宮止嫣,贏政心中不禁有些煩躁,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爺,心情不好嗎?奴給您彈一曲吧。”
南宮止嫣看出贏政心中的不耐,別人自然是看不出,哪怕是換作方士中的其他人也看不出,恐怕只有她這個女兒身的韓眾才會觀察留意這些吧。
氣宇悠揚的琴聲自她的手中緩緩益處,似更古般神秘悵然,眉宇間透露著望不穿的空靈,如墨的青絲隱隱劃過淺淺朱紅的唇。
沉魚落雁容,閉月羞花貌。的確擔得起老鴇的夸夸其談,也對得起李凍言出的一萬兩銀子。
贏政閉上了黑眸,只把心中的煩躁當做是因為想不出小女孩說的罷了。
良久,一曲終了。
“爺,奴出去給您準備一下待會需要的東西。”
一股氣若幽蘭的柔軟在贏政懷里停留了片刻,人兒便出了門。
良久。
吱的一聲,有人進來了。
不過不是剛才的那人,雖然還沒看見人,但感知已經告訴了贏政。
柳如若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小心翼翼眼帶好奇的打量著贏政。
五官端官,身材也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冷了!這就是婠兒姐不想接的客人嗎?看起來也不是很難接受啊!那可是一萬兩白銀啊!
綰綰便是南宮止嫣在金鳳樓的名字,再作踐自己的女子想必都不會用上真名,所以柳如若也不知道南宮止嫣的真名,當然,柳如若也不在乎。
能拿出這么多銀子的人,也不會差女人,所以柳如若也沒有像往日一般直接撲了上去,而是坐在了凳子上,柔聲說道:“爺,接下來就由若兒來伺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