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想到張子陵竟然如此好說話,這時候養鼠少年聽到張子陵的聲音,從地道里出來了。
“恩人…”
“這是明教的眾位好漢,可不許裝鬼嚇他們。”張子陵直接打斷少年的話。
“嗯。”少年十分機靈,他立刻明白了張子陵是不愿自己多話。
“原來這座鬼鎮真的是你們在弄鬼啊。”木法王看著破衣爛衫的少年說道。“看來今夜可以睡個好覺了。”
這次木法王山下帶著的是厚土旗的人馬,他們最擅長挖掘地道。厚土旗現在只有三十多人,他們的掌旗使是個矮小的漢子。
他看了看酒肆,在木法王耳邊輕聲幾句。
張子陵跟著少年走進了酒肆,地道里的黃金該取出來了。
“你的老鼠呢?”張子陵認真的問道。
“恩人不喜歡,我將它們放了。”少年對著張子陵笑道。
“你做的很棒。”張子陵笑著說道。但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他是不愿意去那地道的。
晚上隔壁的房間里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張子陵睜開了眼睛。
矮小的漢子在隔壁挖通了酒肆的地道,地道里除了黃金,還有猙獰臉的奴隸。
他們一看到矮小的漢子,嚇得連聲音都不敢出。
少年卻大叫道,“你是什么人!”
“看來這里真的是我那個該死的師弟挖的地道啊。”矮小漢子冷笑著說道。“他呢?顏菟!給我出來啊!”
“你的師弟被我殺了。”張子陵聽到動靜還是走進了地道。那個猙獰臉之前說過,自己是為了躲避仇家才藏在這里的。
原來他要躲避的就是他的師兄顏梳。
“那些黃金…”
“這是我的。”張子陵冷冷的說道。
地道里十分寬敞,不過張子陵還是需要微微低頭。
“這可不一定。”顏梳冷笑著輕輕的一敲地道的墻壁。張子陵旁邊的泥土開始嘩嘩啦啦的往下掉,眼看著他那一段地道就要塌陷。
“你們還真是一幫土耗子啊。”張子陵身法極快,瞬間就到了顏梳的身邊,一把扣住他的脖子。
可是沒想到這個家伙渾身如同泥鰍一樣,他往后一滑竟然從張子陵手中掙脫。
“我大意了。”張子陵直接出拳。
一拳揮出顏梳只感覺周圍的勁氣從四面八方擠壓著自己,他現在根本無法動彈。
但是他拼命的掙扎著,可越是掙扎越是覺得難以呼吸,那勁道將他困的越緊。
半天他筋疲力盡的被張子陵提在手上,他對著少年說道,“將黃金讓他們搬到上面,人說財不可外露。我今日就讓他們看看。”
“是!恩人。”少年指揮奴隸往上面搬黃金。
木法王、波妮阿蒂都聽到動靜,他們趕過來一看究竟。
張子陵笑著說道,“這只小老鼠,打算來偷我的東西。”
“張會長!你是什么意思?”木法王看著顏梳的模樣怒道。
“我什么意思?當然覺得你們應該向我道個歉了。”張子陵看著木法王說道。